漢城武館的氣氛,已經降到冰點。
秘境內的氣氛,也緊張到劍拔弩張,任牧緊握手中的刀,反指夏安質問道:
“夏安,你什麼意思?”
“搶我們妖獸就算了,還潑一盆這麼髒的水,真以為自己是S級天賦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知道自己的無端揣測,會給我們帶來多麼惡劣的影響嗎?”
夏安偏頭朝鐘晴沉聲問道:
“能看出什麼嗎?”
“印堂發黑,按玄學來說是有血光之災。”
“按科學來說,他們體內應該出現了同一種病變,同時生同一種病的機率不大,有可能是中毒。”
鍾晴眉頭緊鎖,目光在七人身上來回掃過,又說道:
“另外,能在那麼多妖獸的追逐下,一個人都不受傷,這也很有問題。”
“但隔空看不出什麼,除非能給他們把脈。”
夏安目光一直緊緊盯著任牧。
這人臉色陰晴不定,眼神飄忽,額頭冒虛汗,顯然是過於緊張了。
但這些猜測,並不能作為直接的證據。
他沉聲問道:
“那個誰,我旁邊這位,可是醫道96分的醫學奇才,你們一個個印堂發黑,殺妖無力,敢不敢給她看一眼?”
“你想非法行醫嗎?”
任牧冷冷掃了兩人一眼,怒聲回應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帶人直接轉身就走。
“我們不需要為你們的無端猜疑辯解,告辭,你們要是想強行動手,我也不介意跟你們一換一。”
“夏安,搶妖獸的賬,我們記下了。”
“等著吧,來日方長。”
夏安緊握著手中的刀,忽然手臂放鬆收刀入鞘,他朗聲笑著說道:
“謝謝你們以身入局聚集妖獸。”
“如果你們再聚集一群妖獸進入我們十里之內,我們會很高興去迎接你的。”
任牧頓住腳步,咬牙切齒,臉色黑得跟炭一樣。
“那你們就等著吧。”
他聲音滿是怒火和恨意,接著快步帶人離去。
“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曹營有些憤憤不平,摩拳擦掌地說道:“我可以跟他們說道說道,引誘他們出手,然後強行逮住給他們做體檢。”
“你當武教局的監測是吃素的?”
夏安搖了搖頭,否定了曹營的想法,做事得講證據,規則內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搶妖獸是合理競爭。
他們真要動手,被判定為違規,直接被終止考核,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轉頭看向霍去非,解釋道:
“你也看到了,事情有太多的疑點,所以我們出手了。”
“但因為沒有證據,我們不能直接做什麼。”
“希望你能相信我們都是好人。”
霍去非看了幾人一眼,最終目光落在鍾晴身上,淡淡說道:
“再說吧。”
“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他離開的方向,依舊是太陽昇起的方向。
曹營擺了擺手,左看右看。
疑惑問道:
“這人什麼意思?”
“他看鐘晴做什麼?難道還想把鍾晴綁過去當隊醫啊?”
夏安無奈笑了笑,問道:
“你不是對情緒很敏感嗎?難道沒有看出他剛才什麼情緒?”
曹營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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