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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在下學藝不精,和母親終究有很大差距,陛下身體貴重,確認的時間長了一些。”為了確保可信度,諸葛桀故意稍微了拖延了一會兒。
“無妨,小友負責之心,讓朕心甚是欣慰啊……”
“陛下過獎了。”
“諸葛小弟,可曾看出些什麼來。”千仞雪裝作一副焦急擔心的樣子來。
雪夜看了一眼雪清河,眼裡露出了滿意之色。
“確實有一些,不過……”諸葛桀眼裡露出了顧慮之色。
“小友但說無妨,朕心裡有數。”
“那在下就直說了。陛下的身體確實是在每況愈下。”
“什麼!”
“怎麼會這樣?”
千仞雪和屋內的貼身侍女同時發出了驚呼。其中,最擔心的莫過於那個侍女了,畢竟她們的地位盡皆來自於雪夜。若是雪夜駕鶴西去,那她們的下場……還真不好說。
但至少,肯定不會有現在高就是了,誰不向往更好的日子呢?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雪夜則是面色不變,倘若諸葛桀拿之前御醫說過的話糊弄他,他反倒會覺得失望。
“諸葛小弟,能治嗎?”
聞言,侍女也是期待地看了過來。
“若是家母在世,這點毒自然是無需多慮。不過陛下需要考慮的,還是儘快抓到下毒之人,不然,只會是治標不治本。”
“什麼?父皇被下了毒嗎?”千仞雪裝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
此舉也是諸葛桀和千仞雪事先商量好的,畢竟有了瘟神呂嶽的符籙在,之後千仞雪也不必給雪夜下毒了,還不如多打消一點“雪清河”在雪夜心中的不好猜想。而之前下毒皆是兩位封號鬥羅乾的,千仞雪夜雨自信,天鬥皇室肯定查不出來什麼。
聞言,雪夜的目光也是一凝。
究竟是誰膽大包天到敢給他下毒?若說他死了,誰受益最大,那自然是雪清河了。只是……雪夜也不覺得一向表現得很聰明的雪清河會像這般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就很令人匪夷所思了,難不成還能是雪星想要屁股底下的位置?
“下毒一事暫且擱置,多謝小友提醒朕了。”雪夜心有餘悸地說道,他本以為自己是勞累過度或是患上了什麼疑難雜症,可結果卻是如此,“不知小友可有解毒的法子?”
“有自然是有的,就是不知道雪大哥願不願意忍痛割愛了?”諸葛桀說道。
“清河?”
“若是父皇可以好轉,那清和自然是責無旁貸。”
“是這樣的,就在不久前,我和雪大哥來了一次賭鬥,結果卻是輸了。帶在身上的家母所留之物現在確實是有一件在雪大哥手中,那是解毒之藥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諸葛桀解釋道,“當然了,我自然是可以回武魂城家中再取回來一份,只是擔心……陛下的身體,可能會在這段時間內變得更加虛弱。”
“諸葛小弟,是這個嗎?”此時,千仞雪毫不猶豫的把之前諸葛桀交給他的瘟神呂嶽的符籙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