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影響磚頭哥動作的凌厲,每一次膝擊都能看到焦點靶被打得彎出極大弧度,甚至能一直撞到陪練的胸前。別看陪練還穿著護具,但那一膝下去陪練的胸前肯定紫了。
因此磚頭哥有12個陪練,每天晚上用兩個。
陪練在強大的膝擊下接連退出幾步,一臉痛苦神色的倒在拳臺的彈性圍欄,接著當他被彈回時。磚頭哥猛然跳起抬膝,再次準確擊中焦點靶。
陪練身體在拳臺上凌空後翻,“撲通”一聲摔在拳臺上再也不動。早有圍欄外小弟們湧上前把他拖出圍欄,又有醫生上前急救。
而拳臺上的磚頭哥並不停歇,而是向另外一個全身護具的陪練走去。
樓頂的小頭目不耐煩的掏出根菸,磚頭哥的練習的時候什麼事都不理。每天晚上20:00~22:00是完成每天訓練後,“暴打陪練”的時間。
除非打裸拳,否則行程不變。
抬眼看看牆上掛鐘,此刻距離22點不過十來分鐘,樓頂小頭上乾脆到酒吧角,要了杯紅牛+伏特加的“渦輪增壓”。
給他端來酒水的女人脖子同樣貼著創可貼:“你特麼白天的時候,把老孃脖子都劃破了,真該把你拽上拳臺打一頓。”
這是磚頭哥手下的怪規定,不許私下打鬥,有不爽就上拳臺。
作為公司前線“刀手”的頭,他毫不在意的端起酒杯:“除了床上,老子不和女人打!”
在拳臺上傳來的“澎澎”重擊聲中品著酒安心等待。
過了一會磚頭哥從拳臺上下來,脖子上搭著浴巾,沒有先去洗澡反而來到沙發這兒。
用浴巾擦著臉上的汗水的同時問:“你不在樓頂好好盯著,跑這兒做什麼。”
“磚頭哥,底下的喪屍有點亂,我還看到對面索道上有亮光一閃,我猜當兵的肯定有事。”
磚頭哥停下擦汗的手:“那你剛剛怎麼不叫我。”
目光中露出怒色,因為扭頭胸口的雙頭龍刺青彷彿活了一般蠕動,銅鈴怒目與血仇大口讓人感覺它要擇人而噬。
“我……”
剛放下果汁伏特加的刀手頭目看著磚頭哥的拳頭露出害怕的神色。他之所以得到這個“磚頭哥”這綽號,就是他曾經一拳把對手的臉打塌,就像拿磚砸過一樣。
不過磚頭哥並沒有收拾他,只是狠狠瞪他一眼,轉頭吩咐。
“妞,去把哥的裝備拿出來。”接著吩咐刀手頭目,“去把弟兄們叫起來,肯定有人進來了。另外讓手黑的人押著兩個當兵的。”
這時那個被他叫“妞”的,身具肌肉的白妞拿來手槍與噴子的同時,自己腰上也別了把手槍。
“田妞,把槍放下,這不是女人該做的事。”
女人被打斷了的眉頭一挑,藍眸翻白立刻懟回來:“你又不是龍國男人?”負氣的把腰上的武裝帶解下,隨後扔在沙發上又道,“你小心點。”
磚頭哥顴骨抽動扯出獰笑:“黑拳都沒把老子打死,這點事算什麼!”說著他熟練的把雷明頓870上下一晃,“咔嚓”一聲頂上子彈。
一旁的刀手頭上羨慕的看著兩人對話,又眼底暗含秋波的模樣。
他們一群裡磚頭哥與田妞可以說是“模範夫妻”,雖然有錢但不吸不賭,嗜好就是打拳、飆車。
甚至與相關官員聯絡感情的事,都是僱傭專人去做。除非節日或生死擂這類要命場合,否則相當低調。
就在小混混們拿著各式武器集中在頂層,還有四個人押著劉鳴史與林曉出來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磚頭哥突然開口。
“人來了,要不了幾分鐘就會到,門一開就給老子打死他。”
“哼,襲擊現役軍人,你怕是活膩了!”
被押來的劉鳴史雙手被綁在頸後,但他還是硬氣的挺著腰。一條繩子連線著膝彎,就讓他和林曉完全沒有了逃跑機會。聽到磚頭哥的吩咐,他不禁冷笑。
磚頭哥臉上同樣帶著冷笑:“就算在龍國,你們也不能到我家找事吧。整棟樓都是我的,你們一聲不吭合就進來,這合規矩嗎?”
“現在是生化危機,這屬於特事特辦。”
雖然劉鳴史嘴上如此說,但始終感覺有些底氣不足。雖說生化末世特事特辦,但從法理與軍規上是講不通的。
而且,眼前這傢伙是大美麗的人,以前應該只在短影片上看過子弟兵救災。
憑他黃皮白心,應該也理解不了什麼“軍民一家親”又或者“軍民魚水情”的規矩。
但今天夜裡的事情怎麼解決呢,這樣的傢伙直接殺了,好像不行!就算在生化末世,也不能輕易引起外交糾紛,這種事必須報上級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