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千仞雪的腦回路可能跟正常人有些不同。
按照秦澈日記本里寫的，千仞雪是會成為天使神的。
人心，最是難猜。
幾人這邊討論著千仞雪的時候，千仞雪也到了藍霸學院，找到了柳二龍的住所外面。
“真好，你們都在！”
千仞雪看到柳二龍等人，精緻的面容復現溫和笑意。
“你是為了唐三來的？”
柳二龍看向千仞雪，直接切入正題。
千仞雪點頭，又搖頭。
“唐三隻是其次，主要是葉泠泠，我想知道，她怎麼會跟唐三在一起？”
按照千仞雪瞭解，葉泠泠也是日記本副本持有人，但現在，日記本副本持有人跟唐三走到了一起，秦澈作為日記本主人，就沒有什麼反制措施嗎？
“那是她個人的選擇！”
獨孤雁苦澀一笑，“對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泠泠已經失去了日記本副本，甚至相關的記憶，也被修改了！”
“什麼？！”
聽到獨孤雁說的情況，千仞雪的臉色變了。
良久，千仞雪緩緩開口，道：“那，我們算什麼？”
“我們的一切，還有自己做主嗎？”
“日記本副本，讓我們得到了好處，但也限制了我們的一些選擇，我們算什麼？”
千仞雪如此開口，倒是讓柳二龍、阿銀陷入了思考。
她們算什麼？
日記本的傀儡嗎？
“千仞雪，你說什麼鬼話呢？”
寧榮榮卻是很快想明白，直接開口反駁，“日記本副本讓我們的到了好處，這種平白無故的好處，憑什麼落在我們身上？”
“你怎麼不這麼想？”
“怎麼，一邊享受著日記本帶來的好處，一邊還想著自己的一些行為受到了限制？”
“你跟你媽還真的是一路人呢！”
不愧是小魔女寧榮榮，這開口的反駁，真的是夠犀利。
當初，比比東享受著武魂殿給與的一切，結果到頭來，要為了真愛玉小剛，選擇拋棄武魂殿。
這種行為，放在任何勢力，都是無法容忍的。
千尋疾所為的確是值得唾棄的，但比比東又是什麼好人嗎？
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這麼多年，沒反思自己做的不對的地方，噁心！
千仞雪聽寧榮榮如此說，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的身世，是她心中抹不去的傷痛。
如今，寧榮榮直接說這個，千仞雪怎麼可能不生氣？
“寧榮榮，你是不是想死？”
千仞雪怒了。
日記本副本持有人質檢不可以互相傷害，但她千仞雪身邊手下眾多，她不是沒有辦法針對寧榮榮的。
“千仞雪，你是惱羞成怒了嗎？”
即便是面對憤怒的千仞雪，寧榮榮依舊是腰桿挺直。
千仞雪憤憤地看著寧榮榮，半晌沒有言語。
良久，千仞雪忽然笑了，道：“你是在故意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