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乎乎的觸感,再加上白潔姐身上時不時飄來雪花膏的香味,
那是成熟女人的韻味,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李浪看著懷裡的白潔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香味撲鼻。
正在抱著李浪的白潔,感受著李浪厚重的呼吸,熱氣噴在她脖子上,她有點癢癢的。
這個擁抱的姿態,很曖昧。
對涼了來講,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還是寡婦,對自己投懷送抱,這讓他也有點不知所措。
一時間,氛圍有點不自然,兩人十分沉默了。
半晌後,李浪主動打破沉默。
“白潔姐,白叔還好嗎?”李浪關切道。
“還好,就是天天吃野菜,身體虛了點,使不上力氣。”白潔姐嘆了一口氣。
她爹本來就年紀大了,年輕時又害了病,一到冬天,腿腳就痠疼。
現在村裡又鬧饑荒,飢一頓飽一頓,只能吃野菜,野菜哪能填飽肚子?
這麼一鬧騰,身體更嚴重了,白潔看著都揪心,就是沒辦法。
李浪眉頭緊蹙,白潔姐一個寡婦,和老爹相依為命,連飯都吃不上,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
“白潔姐,你還回城裡嗎?”李浪問。
“不回了。”白潔搖頭。
“我已經和他們斷絕關係了,以後都不會來往了。”隨即,白潔又補充道。
白潔自從愛人意外去世,又趕上閨女害了重病,正好愛人工廠發了一筆撫卹金,正等這錢救命呢。
她婆婆是個老封建,重男輕女,不想給孫女花冤枉錢,把撫卹金搶走了,拿這錢給小叔子娶媳婦去了。
閨女沒錢看病,才三個月就夭折了。
白潔一氣之下,和婆婆撕破臉,斷絕了關係,回了雙水村。
撫卹金不少,她本來是有錢的,日子不用過著這麼慘,可是……
哎!
每每想起來,白潔就一陣心痛難受,哀怨自己這輩子為什麼這麼苦。
“白潔姐,都過去了。”李浪柔聲安慰道。
“是啊,都過去了,我現在就只要好好孝敬我爹,給他養老送終。”白潔抬起頭,擦掉淚水。
她臉色蒼白,憔悴不堪,衝李浪笑了笑,這個樣子,成熟又嫵媚。
李浪點點頭,“都會好起來的,熬過去就好了。”
“走,進屋,我爹這幾天總是念叨你,知道你來了肯定會很高興。”李浪一把操起獵物,衝白潔招呼一聲。
“行,姐進屋裡給你做飯!”白潔也不再猶豫,點了下頭,答應下來。
她找李浪借了二十斤的肉,這肉可不是白借的,得拿做飯洗衣服這些家務活來還債。
白潔是個女人,打不了獵,冬天又採不到山貨,只能拿體力抵債了。
李浪點頭,並沒有阻攔白潔姐。
他知道白潔姐骨子裡要強,不願意欠人人情。
李浪領著白潔進了院子,朝屋裡吼了一嗓子。
很快,老爹就帶著兩個妹妹走出了屋子。
“哎呦,這是獾子啊!”
“小浪,你又打到了這麼多獵物?”李大海驚訝道。
兒子不是出門溜達嗎,咋出去一趟,又套到了四頭獾子?
“哇,哥你好厲害,又打到了這麼多獵物!”
“好多好多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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