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低頭說道:“何叔,我是想找個工作,你看你能不能幫幫忙,我初中畢業,到現在已經三年了,都是在外面打零工。沒個正經工作也不好找媳婦。”
何大明說道:“現在找正式工的工作不好找,臨時工工作應該能找到。你看你是不是需要跟家裡人商量一下?商量好了你再來找我,我也是剛回來,等我週一正式上班後,你到時候再來找我。”
閆解成忙說道:“何叔,你肯幫忙就已經非常感謝了,臨時工就行,不挑的。”
楊瑞華也是趕忙上前說道:“大明,我們家不挑的,有個工作就行了。”
何大明點了點頭說道:“解成,你週一下午來紅星軋鋼廠南門門衛這裡找我。”
維修隊工人吃完飯後,楊瑞華又招呼著給每人帶了滿滿一盒飯菜,大家臨走前都紛紛跟何大明表達謝意。
晚上6點閆家
“解成,你週一到了紅星軋鋼廠什麼事都聽何大明的,不懂的就問,不好問的就回來跟我說。”
“爸,我知道的。”
“瑞華,一會給解成拿5塊錢。解成,到了工廠別什麼都算計,你媽一會給你拿錢,平時身上揣著煙,見到同事領導的多讓讓煙,多笑著說話,禮多人不怪。以前咱們家只有我有正式工作,但是要養咱們一家6口,什麼都得算計著來,不然就得有人捱餓。以後你上班了,我也能輕鬆一點。你能幫襯著家裡就幫襯,實在幫襯不了的,爸爸也不會怪你。一會我去何大明那一趟,問問清楚大概能安排到哪個部門的。其實最好是保衛處,他也方便照顧你。”說完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自己的存酒,依依不捨的從櫃子底取出來一罈汾酒。這汾酒看著就感覺上了年份的。
閆阜貴這次真是豁出去了,這壇汾酒他自己已經存了十五年了,那是那年他帶著老婆孩子來北平討生活時他父親給他的,算是留個念想。閆阜貴拿上酒毅然決然的出了門,解成有模糊印象,但是解放,解曠酒完全不清楚這個東西了。楊瑞華知道那是什麼張了張嘴也沒發出聲來,只是默默從裡屋拿了5塊錢給瞭解成。
咚咚咚
何大明和王炮聽到敲門聲互相看了眼,很是疑問,這個點誰來了?何大明說道:“進!”
閆阜貴推開門後雙手捧著這壇汾酒進了屋裡。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這動作看的何大明一愣一愣的。心裡想著這是要搞哪樣?於是問道:“閆哥,你這是要幹嘛?”
“剛才解成跟我說了,我是來感謝你的!”
“嗨!閆哥你這麼整就太見外了。”
閆阜貴挺不好意思的說道:“大明,我還是想問一下,你們紅星軋鋼廠哪個部門需要臨時工?”
何大明也不遮掩的說道:“我週一準備跟廠裡申請增加保衛處的臨時工名額,之後會有一些任務需要一些新面孔。其中主要是以退伍軍人為主,少量社會名額。你出去別給我宣揚。”
閆阜貴聽到何大明這麼說心中大定忙表決心說道:“放心,我什麼也沒聽到。我來是探討酒文化的,你看這壇酒,老白汾,我自己存了15年了,你看泥封這裡癸未年的印籤。”
何大明一看,這閆阜貴可是出血了啊,但是嘴上卻調笑的說道:“閆哥,儲存的這麼好的老酒也就是你才能儲存的這麼好。若是我的話,出不了癸未年就喝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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