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雙眼我又看見
當年那夢的畫面
天空是濛濛的霧。”
漸漸地,不止是臺下的觀眾開始如信徒般沉默祈禱起來。
就連電視機前正在觀看這場直播。
包括外界的觀眾,也都微微張嘴,無聲而震撼地聽著。
其中更誇張到有信教的教徒與於胸口比劃十字,合十,滿面歡喜地傾聽著。
“你這龍國選手江善,可真是讓我不勝歡喜啊!”
即使是國運降臨,也仍然沒有停止鬥爭的黑手黨們,在這一刻盡愣住了,站在原地默默地傾聽著。
並非每一個人,在聽到這首歌后,都能代入進去,但其中所蘊染的孤獨,卻讓他們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
透過歌聲,他們彷彿看見了一個黑手黨小子,從落魄到崛起,再到一步一步成為教父,身處高位時的那種孤獨。
如果說,《塵埃裡的煙火》所演唱的是孤獨的衰小孩的話。
那《以父之名》,則是不再是隻有眼裡才藏著獅子的青年,而是已經功成名就,成為一代梟雄的野心家的孤獨。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孤獨,一個是女頻的孤獨,一個是男頻的孤獨,前者因情感而孤獨,後者因權力而孤獨。
孤獨的衰小孩誠然能讓人感到十足的代入,但只有眼睛裡才有獅子的衰小孩,又怎麼能比得過坐在簾布後,默默抽著雪茄,只能望見一雙深邃眼瞳的教父呢。
沒人會一直等著衰小孩眼裡的獅子睜開眼睛的,也沒人願意一直都只是個衰小孩的。
“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貓頭鷹在窗欞上對著遠方眺望
通向大廳的長廊
一樣說不出的滄桑
沒有喧囂只有寧靜圍繞
我慢慢睡著
天剛剛破曉。”
歌曲終了。
但現場卻仍是一片死寂。
啪啪啪——
直到少數零星的掌聲劃破寂靜,像是落入熱油中的火星一樣,在頃刻間點燃了星海。
他們舉起了手。
啪啪啪——
這一刻。
不管是現場,又或者是電視機前,再或者是隔著天幕,處於另一個平行時空的藍星世界的觀眾,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
為神作的誕生,獻出掌聲!
“我輸了。”
林麒羽低下了頭。
不止是輸,還是輸得一敗塗地的那種。
無論是造詣,含義,又或者是深意和專業性,他這首歌都被對方給完爆了。
更重要的是,對方所用的還是他們那邊的宗教文化。
這簡直就是和赤裸裸地打他的臉沒什麼區別。
但他又能怎麼樣呢?
即使自己這次取得了第二,但遭受到了一個來自全方面碾壓自己的對手的打擊,也讓林麒羽變得有些一靡不振了起來。
“算了,至少這反倒是成功證明了他絕不可能是江善……”
這首歌的質量實在是太高。
高到絕不可能是他一個來回在鋼琴比賽、電臺中奔波來回的人所能完成的。
心中的聲音尚未結束,歌曲所對應的歌手名字,也一個個地在大螢幕上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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