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江玉燕的臉色在瞬間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不等她開口,江善已是搶先一步說道:“作為我的長姐,於情,你不分青紅皂白,進來便是劈頭蓋臉地訓斥我一番,對於自己的妹妹毫無信任,於理作為一個主將,在發生衝突之後,你不第一時間瞭解清楚事情真相,便欲教訓我,你說,你還是人嗎?”
【臥槽!爽!】
【哈哈哈!給我看爽了,終於有一個是長嘴的了。】
【這才是正常人在女頻裡的表現,沒長腦子可以理解,但沒張嘴是真的繃不住。】
【這不就是經典的我生氣了,但我不說,就是讓你猜嗎?】
【哈哈哈,是啊,太典了。】
“你?!”
江善突如其來的接連指責,讓江玉燕當場愣住了原地。
待得將話聽完,她的臉色更是直接黑成了鍋底。
“王女犯法,與庶民同罪,無論你有再多的藉口,這也不是你殺人的緣由。”
江玉燕不得不承認,她怒了。
原以為他只是耍些小脾氣而已,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他給教訓了一頓。
她眯起眼睛,鳳眸之中,盈溢位炫目寒光。
“可即使大理寺斷案,也不會像你這般草率,也難怪他們這些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我的房間,真可謂是有其將必有其兵啊。”
江善這一番嘲諷拉滿的話,可謂是將江玉燕給氣得不輕。
“好!既如此,我便讓你心服口服!”
江玉燕聽到這話,轉頭看向旁邊的兩個士兵,厲色喝道:“快說!你們為何要無緣無故地闖入他的房間。”
“將、將軍!我們實屬不知這是大少爺的房間啊!”
“沒錯!是有人告知我們,讓我們往這來的,這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們啊!”
兩名女兵面色惶恐地說道。
“哦?有人要陷害你們?”
江玉燕先是一愣,而後若有深意地看了江善一眼,道:“是誰?”
“我、我們不知。”
“大膽指認就是了。”
江玉燕面無表情地道。
“是一個男子,但我們沒有在軍營裡見過。”
“男子?”
江玉燕嘴角一抽,旋即冷笑,看向江善:“軍營之中,何來所謂男子,有的,也就只有隨你而來的俾男了。”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
江善有些時候,是真想把這些女頻角色的腦子給擰下來,看看裡面到底裝的都是一些什麼東西。
特麼別的陌生人一說什麼就是信,而自己的親人不管拿出多少證據來,只要有別的陌生人一舉證,他們就會立馬調轉槍口。
就他們這副樣子,說是會因為女主,哦不,在女尊世界裡應該是男主的死而後悔到吃不下飯,江善是不信的。
“江大將軍,您莫不是忘了。”
江善平靜而冷冷開口道:“您把我送到軍營來,說是為了鍛鍊我,可是不允我帶上一個僕從,甚至於連一件衣服也不讓我帶。”
聽到他的話,江玉燕呆住了。
因為她想起來了,自己確實是說過類似的話。
“我讓你別帶你就真的別帶了,那顯然是我一時氣頭上的氣話。”
“呵呵,您可是我的長姐,長姐如母,你的話,我怎麼敢不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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