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怎麼辦?
這是當前絕大多數人的困惑。
在家國的情懷之下,他們藏在骨子裡那真正的,而非是來自與社會所訓規的男人必須如何所形成的責任感終於覺醒了。
生命自會尋找自己的出路。
但現在,作為首領的他,卻必須為他們指明方向。
錄音裡的聲音停頓了下,似乎是江善口渴,喝了口水,潤了下嗓子,又或者說,他是給了眾人一個消化的時間。
“先說明一個結論。”
“雖然這些年他們一直在宣傳自己是弱勢群體,並藉此不斷獲得助力,太過強勢,以至於讓人以為他們是本版0t,但實際上,他們天生確實就是弱勢群體。”
“所以,他們才獲得了法防上的加強。”
“但即使加強了,她們也不過才和我們一樣而已。”
一樣?
這怎麼可能一樣呢?
如果不是因為江善的發言與遭遇讓他們很確信對方不是他們的人,他們現在恐怕已經開始恐慌與絕望起來了。
似乎是未卜先知地預料到了他們的困惑,錄音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們很困惑,明明在目前的處境上,我們遠不如他們,可我為何要說,我們其實等同於他們呢?
因為他們處於弱勢地位的前提下,是對比我們使用了武力的情況下。
她們+規則=我們+武力,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等式。
也就是說,在她們使用規則的情況下,如果我們不使用武力,
那我們反而就成為了弱勢群體。”
“當然,我知道很多人肯定要說。
你之前不是剛剛已經說了,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不能使用暴力,為什麼現在又改口了呢?
但事實上,我現在仍然是這一個說法。
我們要相信法則,不能使用暴力。
請記住,我所說的是,暴力。
而武力,並不等同於暴力。
正如暴徒不能等同於武俠一樣。”
“侵害他人利益而使用的力量是暴力,守衛自己利益而使用的力量,才是武力。
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很多人沒有使用武力的經驗,比如前些天,在鐵地裡,把這裡當成隔壁先遣服——武士對決版本玩的那個人,那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繃不住了,在這個時候,他還要去損一下隔壁的選手。】
【他看出來了對方是隔壁的選手了?】
【這不是當然的事情,後面對方罵人的時候,還夾雜了不少的日語。】
櫻花國的觀眾聽得滿臉通紅,但也只能罵了一句後又繼續乖乖地看起他的天幕。
不然讓他們去看什麼?看他們自己國家選手在牢裡的慘狀嗎?
“但我,不出意外的話,他是不會指控到我進行暴力的情況。”
【臥槽!還真是!】
【我說怎麼老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的地方,原來問題出在這裡,明明兩人都動手了,但江善這邊的心知大姐姐,卻沒有按照前面那個案子來判暴力犯罪,反而是費盡心思地不考慮現有證據,而是費了老大功夫勁來給他安上一個釣魚執法的罪名,然後依此進行審判。】
【因為是對方先動手打的他,這已經很明顯,如果也判暴力的話,那實際上,這個罪名反而是鬥毆。】
【所以,對方也是有腦子的啊。】
【廢話,沒有腦子,還能在判決如此離譜的情況下,還待在那裡那麼久嗎?】
“所以說,請一定要注意,
現在是文明社會,
使用武力≠打人。
用武力和用腦子一樣,都是技術活。
使用武力的第一步不是動手,
而是——不要回應當事人對你的任何有關的指責,不要陷入自證陷阱,更別相信對方所說的息事寧人,我們各退一步,各自給彼此道歉這種屁話,一旦你真道歉了,那你才是真的完了,而是應該要大聲地去吼對方,同時在有能力的情況下,也可以向周圍的人解釋清楚。
他說你擾,你就說他精神狀態不好。
他威脅自己要玉米了,你就說紫砂什麼的。
如果實在學不來那麼丟人的威脅也沒關係。
反正就是魔法對轟。”
聽著他的話,一幀一幀地回放他當時的一舉一動的觀眾們學習得可謂是十分的認真。
“不管怎麼說,你都必須先理直氣壯,不然你一副唯唯諾諾,想要私了的樣子,別人怎麼信你?
他們是利已主義者,
是陰溝裡的老鼠,
他們既要處刑我們的權力快感,
又非常怕受到哪怕一絲絲的損失,
所以,我們不能退步。”
他這句話說得在場不少人都深有同感地跟著點了點頭。
他們是真的已經不能再退了,再退就是萬丈深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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