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木匠三字一出,賈東旭就知道不好了,扭頭一看,易中海的臉色果然黑得不能再黑了。
“師父,你別聽宋文揚這小子亂說,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將來肯定會把你當成父親來孝敬。”
易中海臉色反覆變換了好久,最終還是不得不屈服於養老大計:“東旭,我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
再多的安慰易中海此刻也說不出來了,他自己都還沒有安慰好自己。
曹木匠和他徒弟的事,幾乎鬧到了南鑼鼓巷家家戶戶都知道的地步。
曹木匠他徒弟是逃荒來到四九城的,正巧暈在了曹木匠的店鋪前。
被曹木匠所救後,這白眼狼當即利用曹木匠的同情心拜入其門下,成了曹木匠的小徒弟。
之後更是憑藉著油嘴滑舌,不僅將其餘師兄弟都給逼走了,而且還哄騙了曹木匠的獨女,成了上門女婿。
一個女婿半個兒,有了這層關係,曹木匠更是毫無保留,將手藝盡數傳授給這白眼狼。
沒兩年,曹木匠的獨女就因為難產去世,曹木匠也因此傷心過度垮了身體,再也幹不動木匠的活了。
隔了不到兩天,白眼狼就跑了。
等到白眼狼跑了後,曹木匠才發現張家所有的積蓄一併被白眼狼給偷走了。
曹木匠自此淪落為張乞丐,晚景淒涼。
想到曹木匠的下場,易中海再次堅定了教授賈東旭要留一手的想法。
“一大爺,你還沒跟我說說,要是棒梗罵你絕戶,你會怎麼做呢!”
再次被重創的易中海喘著粗氣,他現在很生氣,恨不得直接動手把宋文揚這張叭叭個不停的嘴給扇歪。
可偏偏他不能這樣做,因為他要是動手的話,豈不是就是贊同了宋文揚打棒梗的舉動。
易中海忍著即將噴湧而出的火氣,扯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文揚,一大爺我還是剛剛的觀點,小孩子嘛,口頭教育就好了。”
“還是一大爺你大度,被人罵絕戶都不生氣。”
宋文揚撇了撇嘴:“這樣,我也不讓一大爺難做,只要棒梗先向我道歉,那我也拿出一塊奶糖算是打棒梗屁股的賠禮。”
雖然宋文揚對易中海的道德大棒很是看不慣,但是有一點易中海確實沒有說錯。
那就是棒梗的年齡,9歲。
要知道現在的少管所關押的標準是針對13週歲以上,18週歲的以下的少年犯。
所以以現在棒梗的年齡,宋文揚出手打棒梗雖然出了氣,但在法理上確實是站不住腳。
不過誰讓他現在身處的是四合院,一個不知為何沒有派出所、沒有街道辦,只有管事大爺的法外之地。
但明天宋文揚就要去派出所面試了,棒梗這事還是得先處理好,免得到時候留下隱患。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一塊奶糖換來棒梗一頓打,絕對不虧。
更何況,他打棒梗時可是沒有留手,雖然屁股肉厚,但至少也得疼上個四五天。
“一塊太少,要兩塊!”
聽到宋文揚肯鬆口給奶糖,賈張氏也不招魂了,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朝宋文揚伸出了兩根手指。
就賠一塊奶糖的話,她豈不是吃不到了。
不行!
得要兩塊!
宋文揚連理都不理賈張氏,就當她在放屁,還想要兩塊奶糖,怎麼不上天去。
要不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連一塊奶糖都不想給。
易中海也不想再處理這麻煩事了,三聲絕戶的暴擊他到現在都沒緩過來,轉過頭朝賈東旭使了個眼色。
收到示意的賈東旭點了點頭,繃著臉對棒梗說道:“棒梗,爸爸平時是怎麼教你的,罵人是不對的,還不快向你文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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