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抬起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你們查得怎麼樣了?”
宋文揚探了探頭,越過閻解成,看向他身後大門緊閉的閻家,心中泛起嘀咕,這閻解成,是跟閻埠貴也吵了一架?
宋文揚這麼想著,手已經伸進揹包,取出了畫像:“有進展,來,你看看這人你認識不?”
“?”
閻解成看著宋文揚展示在他面前的畫像,一臉震驚:“這...這是你畫的?”
“嗯,認不認識?”
宋文揚點了點頭,他現在可還餓著肚子,不想跟閻解成糾纏太久。
閻解成聽出了宋文揚話語中催促,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回想剛離開學校那會,他可比宋文揚風光得多,院裡,他爸閻埠貴是三大爺;院外,他是鐵路局的臨時工,雖然只工作了六個月,但也比復讀的宋文揚強上太多。
可如今,兩人的境遇早已天差地別。
一個是公安,一個卻是被人當替罪羊的臨時工。
“閻解成,別發愣。”
宋文揚微微皺了皺眉:“到底認不認識?”
“哦哦,我看看。”
閻解成趕忙甩掉腦中多餘的想法,認認真真地看起了眼前的畫像:“嗯...不認識。”
宋文揚聞言,猛地將畫像一收,深呼了口氣:“行。”
說完,便準備回家。
“文揚。”
閻解成看著宋文揚背影,語氣有些惆悵:“你覺得,這件事還要多久才能解決?”
宋文揚腳步一頓,緩緩回過頭,聲音低沉:“很快就有會結果。”
“那就好。”
閻解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宋文揚再次轉身,加快了腳步往宋家走去。
推開房門,宋文揚一眼就看到了擺在桌上的肉湯,他迅速關上了身後的房門,將閻解成的目光隔絕在外。
“媽,這湯是咋回事?”
宋文揚先將揹包和畫像放在櫃子上,隨後才坐了下來。
宋母微微嘆了一口氣:“是秀蘭專門送過來的雞肉罐頭,說是答謝你的提醒。”
秀蘭?
易大媽!
宋文揚快速換算完畢後,立即猜到原因:“醫院檢查出來,她的身體沒問題?”
“嗯。”
宋母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而且醫生還告訴她,其實是易中海不能生,說是什麼腎水不足?”
宋文揚夾菜的動作一頓,什麼情況,易中海之前還去醫院查過?
還那麼巧跟易大媽看了同一個醫生?
宋母下午可是整整聽了易大媽哭訴了兩三個小時,此刻好不容易等到宋文揚回來,又有興趣聽她講這事。
宋母索性直接放下了筷子,專心分享起了八卦:“那老醫生說,易中海每隔幾個月就會找他看,每次要求只開藥丸,不開中藥,還特意讓老醫生保密。那老醫生也理解,愣是給易中海保密了十多年,要不是這次易中海的事被爆出來,人老醫生也不會跟秀蘭說這事。這易中海可真是缺德,明知道自己不能生,還把這罪名怪在秀蘭頭上,讓她喝了這麼多年調理身子,我呸!真他奶奶的不要臉!”
宋母是罵爽了。
可宋文揚和宋父那是一整個震驚,眼睛瞪得像銅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