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幾個侍衛便衝了進來。
一把將雲墨匕首奪下。
將鴉雀攙扶住。
“咳咳咳……”鴉雀故作虛弱的咳著,“我沒事,去看看皇子妃可有受傷。”
其中一個侍衛連忙去檢查,隨即鬆了口氣:“好在皇子妃只是昏迷,並未受傷。”
另一個侍衛語氣責備道:“雲侍衛長,您怎能重傷鴉雀。”
“還能是為何,現在殿下有些重用鴉雀了,雲衛長只怕是想處之而後快,免得地位被動盪。”
“此事不容小覷,我等理應告知殿下。”
——
“雲墨,你是不是該給本皇子一個解釋?”
鴉雀已經被府醫處理好傷勢,府醫說他傷勢避開要害,好在幸運。
殊不知,在雲墨動手的時候,他便規劃好了。
此刻,雲墨單膝跪地,鴉雀則是站在蕭栩身邊,假意求著情,“殿下,雲墨以前對您忠心耿耿,從不會這般魯莽行事,只怕這裡邊是被有心之人給利用了,屬下懇請,徹查此事。”
雲墨嫌惡:“這麼裝有意思嗎?分明是你要對皇子妃動手被我撞破,如今倒是將罪名都推我身上。”
“雲墨!”蕭栩眯著眼,大致情況,侍衛們都告訴他了。
被發現的時候,雲墨手裡拿著帶血匕首,鴉雀受了傷,再怎麼看,都不會是鴉雀挑事。
他忽然間猜到了什麼,譏諷道:“還真是與沈知意走的近了,連她那點伎倆都學了去。”
“殿下,此事與皇子妃無關!”
怎麼連這都能扯到皇子妃頭上,雲墨很難理解。
“是麼?這難道不是你與她聯合上演的苦肉計戲碼?只是恰好被鴉雀撞破?”
“屬下真是百口莫辯了。”雲墨嘆息了聲,“屬下忽然就理解了皇子妃為什麼不願與您有過多解釋。”
實在是沒什麼好解釋的。
說再多都不會被相信,又何須再多言。
“本皇子這些年的確是太縱容你了些!到現在還為那個女人說話。既然這麼喜歡幫她,不如就讓你去她身邊侍奉,如何?”
蕭栩試探著道。
心裡實則壓抑著一口怒火,但凡雲墨敢答應下來,他下一秒就會爆發。
“屬下是殿下的人,殿下如何吩咐,屬下就如何做,絕無二心。哪怕是命,只要殿下想要,都可隨時拿去。”
雲墨說著,果斷拔出腰間配劍,“今日殿下既然懷疑屬下,而屬下又自證無能,便只能自刎謝罪,以表忠心了!”
鴉雀半眯著眼,這會兒倒是不吭聲了,他巴不得雲墨是真死,這樣一來,殿下身邊就他一人,有些事情做起來,也會更方便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