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來當狩獵隊的隊長!”白曉笑著摸他的頭。
這一個月,暫時無事發生,文字的推廣如火如荼,白曉也指點了一二,透過字的組合,形成詞語,從而承載更多的意思。
倉頡恍然大悟,受到啟發,發明了更多的詞語。
見著地面上的符號,白曉總有種莫名的熟悉,不過沒有細想,只是讓他將所有的文字刻在一塊石碑上。
倉頡不明白。
白曉解釋:“留個紀念。”
至於多瑪,她的養蠶計劃也進行很順利,方圓幾里都是桑樹,婦女在嬉戲中照顧蠶蟲,日落西山,悠然自得。
自從姓名改革後,她的名字也發生了變化。
現在該叫妊瑪。
“怎麼樣,厲害吧!”妊瑪掐著腰,神色驕傲。
白曉摸了摸她,笑著說:“厲害。”
她不高興了:“唔,不要摸我的頭,說了多少遍!”
“就摸,你打我啊。”
“咦!哼——”
夜上梢頭,晚霞瀰漫在土地上,倒映出二人嬉鬧的身影。
“族長,您也這麼大了,是不是該找個老婆?”後來,有族人曾打趣他。
“去,小孩子懂什麼!”
“不小了,15了——”那小孩委屈。
“不!是16了——”又一個小孩盯著剛好路過的妊瑪,神秘一笑。
“一群小鬼頭!”他笑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