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他咧嘴一笑。不過很快輕輕摟住妊瑪,他也察覺了妊瑪的心情低落。
“寶~”白曉摟著她的腰,妊瑪不情願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也就任由他抱著了。
“不高興了?”他拉長尾音,貼在妊瑪耳邊,撥出的熱氣讓妊瑪雙腿一軟。
“你也知道?”妊瑪酸溜溜撇過頭。
“這是你的禮物。”他掏出了一個吊墜,折射出五彩斑斕的黑色。
起初,妊瑪聽到有禮物,嘴唇忍不住上翹,見到吊墜後,心裡很是感動,只是臉色表現的平靜。
可仔細看了一眼吊墜後,臉色真的平靜下去了,甚至黑了下去。
一個微縮戈,杆端開孔,一條線穿過,便是一條吊墜了。
只不過戈的材質不一般,折射著不一樣地黑色。
“還是你老公好吧,一搭眼就看出老婆心情不好!”白曉得意地咧嘴笑著。
其實白帝城的人,在他的推廣下,基本都以丈夫妻子稱呼,還有就是父親母親。
不過他還是認為喊老婆帶勁,所以私下裡總是和妊瑪老婆老公的叫。
雖然平時只有自己喊老婆,她喊“白子”這狗名,不過白曉會心裡安慰,所以就沒在意。
老婆真愛我,喊的都和別人不一樣……他常常捂著胸安慰自己。
“呵!”見到吊墜,出乎意料地是,妊瑪又不高興了,嘴巴都快翹上天了。
“不喜歡,那…我退了。”
“誰說的!不許動,現在是我的。”
“小樣,還不是喜歡!”
日墜西山,殘霞燒天。
白曉和妊瑪拖曳著長長的倒影,相依漫步在街頭。
“白子,你說……”妊瑪剛想要說話,可白曉卻神色凝重。
他鬆開了妊瑪,留下妊瑪在原地畫圈乾瞪眼,走到一處攤子,停了下來。
“看看吧,都是好東……族長!”攤主人鬢髮染白,是個中年人。
攤主人自然認出了族長,臉上立刻掛上笑容,殷勤地指著攤上的貨物。
“族長隨便看,隨便挑!都送給您,請千萬不要拒絕!”
探主人搓著手,神色拘謹,不過卻殷勤地喊著。
但白曉的注意力卻不在貨物上,她的視線穿過攤主人身邊,凝視著石磚上籃子裡地銅錢。
攤主人也注意到了族長地視線,還以為族長想要他的銅錢,雖然內心感到奇怪,不過還是連忙把籃子呈了上去。
妊瑪見白曉站了這麼久,都不搭理自己,鼓著腮幫走到她身前,剛想說話。
在攤主人驚愕地神色下,白曉神色陰沉,“這假幣…哪來的!”
在餘暉的瀰漫下,白曉手中的銅錢染上了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