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莫凡不敢再多問。
A級修煉室。
“爽！在這裡冥修一天，頂外面半個月！”莫凡剛坐下就準備開工。
“別急，”林玄製止他，“你星塵滿了，再冥修是浪費時間。”
莫凡一愣：“那幹嘛？”
“突破中階。”
林玄吐出的四個字，讓莫凡當場石化。
“中階？開玩笑吧！我什麼都沒準備！引導藥劑呢？護法呢？”
林玄沒廢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瓷瓶扔給他。
莫凡手忙腳亂地接住，開啟一聞，那股清冽的氣味鑽進鼻子，精神裡的火氣瞬間被澆滅。
他手一抖，瓷瓶差點摔了：“凝神露？這玩意兒一瓶二十萬！你哪來的？”
“一個輸不起的廢物送的。”
莫凡立刻想到了那個刀疤臉，不再多問，一口悶了。
“現在，開始。”林玄盤膝坐在他對面，相距不過三米。
“就這麼開始？”莫凡還是心虛，“萬一……”
“我就是你的護法。”林玄的語氣，沒有感情，卻比任何保證都有力。
莫凡瞬間定下心來，閉上眼，衝擊那道天塹。
精神世界裡，雷與火兩片星塵開始瘋狂演變。
一顆顆虛星被點亮，串聯成軌。
很順利。
但構建到第二十條星軌時，兩顆關鍵虛星猛烈排斥，整個星座結構劇烈震顫，眼看就要崩潰！
莫…凡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了！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精準的聲音，直接在他腦海中響起：
“放棄那兩顆。連線左下七、十五，用引力強行歸位。”
這指令，和教科書完全相反！
但莫凡別無選擇，只能照做。
奇蹟發生了！那兩顆狂暴的星子，真的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乖乖歸位！
“第三十五軌，能量減半，速度加倍。”
“第四十一軌，先外後內。”
林玄的指令，一次次在最兇險的節點響起。
他不是護法，是程式設計！
在林玄的【洞察天機】下，莫凡精神世界裡的所有能量流動、星子變化，都只是一堆清晰可見的資料。
那些足以讓法師精神崩潰的難關，在他眼裡，不過是一道道可以繞開的簡單障礙。
嗡——！
四十九顆雷系星子光芒大放，組成璀璨的星座圖！
莫凡還沒來得及高興，火系星塵也開始了同樣狂暴的演變！
雙系同時突破！
“穩住！雷為引，火為基！想象天雷地火！”
林玄的聲音，如同暮鼓晨鐘。
莫凡下意識照做，雷系星座爆發出電光，火系星座化作火海！
轟！！！
一股磅礴氣浪轟然炸開！
莫凡猛地睜眼，兩道電弧從瞳孔中一閃而過。
他攤開右手，意念一動。
“霹靂！”
沒有吟唱，沒有星軌！
一道粗壯的紫色雷電，憑空在他掌心炸響，發出恐怖的滋啦聲。
瞬發！中階法師的標誌！
“我……我成功了？”莫凡看著手心的雷電，又看看對面平靜如水的林玄，整個人都傻了。
“雙系中階，感覺如何？”林玄緩緩起身。
“兄弟！你是我親哥！”莫凡激動得語無倫次，猛地衝上來就要抱住林玄。
林玄一臉嫌棄地把他推開。
玉璽，需要一把足夠鋒利的刀在明面上衝殺。莫凡，就是最好的選擇。今天的投資，值了。
莫凡揮舞著拳頭，感受著澎湃的力量，忽然，他臉色一變，想到了關鍵。
他指著自己的腦袋，震驚地看著林玄。
“你那些見鬼的竅門是怎麼回事？還有，你他媽剛才怎麼鑽進我腦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