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蔡全那目中無人的做法,不僅讓陸天賜不爽,其實蔣明同樣也很不爽,只不過礙於他還不想這麼快就跟蔡全撕破臉。
所以蔣明才假裝沒事一樣。
只是此刻陸天賜這麼直接的點出來,這讓蔣明想藏也藏不下去了。
“全那個人吧,就那樣,做事風風火火的,剛才可能太投入,沒注意到吧。”
蔣明不想把事情弄僵,還在往回找補著,不過這種話,他自己說了自己都不信。
陸天賜見蔣明如此能忍耐,心中也是輕蔑地笑了起來。
“還是明哥你顧全大局,你要是這麼想,那我也沒可說的了,但是有一點,我覺得咱們得跟全哥談談了,他每次請人來玩,拿籌碼就跟抓鋼鏰似的,內場現在虧損這麼大,這事總得有個說法吧。”
“當初咱們大家談合夥的時候,可沒說過他能這麼幹。”陸天賜很是不滿的說道。
提起這事,蔣明臉上也是一陣的難看。
但是娛樂城裡,他的股份最少,雖然心裡明白這麼下去不行,但他還是不想當出頭鳥,以免得罪了蔡全。
“全子請的都是一些硬人,咱們娛樂城也需要有人給保駕護航,他這麼做,也算是為了咱們娛樂城好。”蔣明還在和稀泥。
見蔣明如此說。
陸天賜心裡頓時清白,想指望蔣明跟蔡全攤牌,一般不痛不癢的手段,他怕是沒指望,看來只能下猛藥才行。
“行,既然全哥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話可說,不過我投了這麼多錢在這裡,可是為了給誰當專屬裁縫的,以後咱們親兄弟明算賬。”
“全哥以後再拿籌碼一律記賬,等到大家分紅的時候,這個坑就算你倆的。”
陸天賜滿臉的不高興:“醜話我先說在前面,可別等到時候分錢沒你們的份,你們又說我不仗義。”
果然,聽到這話,一直和稀泥的蔣明,終於有所動容了。
“別啊...”
說話間,陸天賜和蔣明已經穿過了暗門,來到了後面的賭場。
外場廳裡,幾十個賭客正在不同賭桌前,瘋狂地揮灑著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錢。
儘管這裡的很多人在下注的時候,都是一塊兩塊的,可這依舊能讓他們產生一種一擲千金的感覺。
隨便看了幾眼,陸天賜和蔣明便穿過外場廳,又透過一扇有人把守的暗門後,兩人來到了裝修更加豪華一些的內場廳。
內場廳的空間並不大,甚至都不到外場廳的一半。
裡面的賭客人數也遠不及外場廳的多。
一眼看去也就只有十幾個人。
可就是這十幾個人,他們的賭資卻是外場廳的數倍之多。
果然,一進到內場廳,陸天賜很快就發現了帶著面具的蔡全,和剛剛的那位領導。
兩人手裡拿著個籌碼盒子,正走向一張百家樂的訂製賭桌。
陸天賜走向換碼櫃檯。
“天哥。”櫃檯裡,負責給客人兌換籌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隨陸天賜一路跑到濱江,還替他回去頂罪,蹲了幾個月牢房的華子。
“剛剛全哥拿了多少籌碼?”陸天賜問道。
“2000的。”華子聞言,當即回道。
聽到這個數字,陸天賜心裡的不爽,簡直都快要爆出來了。
以前蔡全拿籌碼,也就是幾百的拿,現在可倒好,一下子幹到兩千去了。
他們開娛樂城是賺錢,可也經不起這麼造啊。
“明哥,你都看見了吧,咱們娛樂城一整天的流水,也才能勉強做到這個數,全哥一出手,娛樂城不光白乾,人工、電費的咱們還得再賠錢。”
“要是這麼幹下去,我還不如回家種地去算了!”陸天賜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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