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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族殤,神隕【七千字章 節】

王啟沿著高塔的臺階一路快速向上,來到高處,不出他所料,除卻他們部族休息的四、五、六層,高塔上方,每一層都存在著各類房間。

這些房間中,此刻基本都大門敞開,內部擺放著各類生活用品,很多人卻不見了身影,只留下一些在看到王啟後,神情茫然的小孩婦女老人。

“肯定是剛剛族人們脫離的時候造成的動作太大,吸引了所有戰士的注意力。”

“也好,無人阻攔的話,倒也方便了我不少。”

王啟一路向上,五感全部放開,直到往上走了數十層,也未見到阻攔的戰士,直到他再走上一層。

視線豁然開朗的同時,鼻尖傳來一股難聞怪味,等王啟定睛一看,他勃然大怒:

“這群……畜生!!”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個隔開的小房間。

每個小房間內都只是圍上柵欄,能清晰看見內部堆積的一些發黑腐敗的稻草,還有一些未處理乾淨,散發惡臭的排洩物。

此時這些小房間,亦或者監牢已經全部空蕩蕩的,可想而知這裡以往關押的是什麼。

而當王啟看向小房間的對面,他臉皮開始抖動,身軀顫抖,幾乎不忍直視。

在這些小房間對面,是一個個懸掛著的鉤子,在這些鉤子上,懸掛著一個個處理乾淨,還滴答著鮮血的“兩腳羊”。

他們此時皆被剝去面板,赤身裸體,開膛破肚,再看不出原本的樣貌。

隨著王啟靠近,濃郁的血腥味湧入鼻腔,更是讓王啟怒不可遏。

因為當他看見面前這些鉤子上的“兩腳羊”之後,他便會想到,若是部族沒有果斷的脫離……

過不了幾天,掛在那上面的便是他們自己了!

到時候,石落部族的婦女,老人,孩子,青壯,都會落入這食人部族肚內,想到這點,王啟不由心中發寒。

而隨著他繼續觀察,更多的細節被他發現,這一整層,都是原本用來囚禁不屬於蜃樓之人的牢籠!

這些蜃樓族之人,甚至直接在這些監牢面前,沒有視線阻隔的情況下處理獵物。

看著監牢柵欄上那些掙扎啃咬的痕跡,王啟臉色十分難看:

“蜃樓族此舉,無異於殺人誅心,在被關押者面前,來折磨他們的族人……”

“這其中會有多少人陷入絕望,又有多少人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去,而精神錯亂,乃至絕望自殺?!”

王啟不願再想下去,他放開五感,沒有找到想要的目標後,便不再遲疑的繼續向上。

在又上了兩層,再往上便是高塔頂部的時候,王啟在一間緊閉的房間內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沒有廢話,王啟猛地踹開房門,用手撫摸牆壁磚石,變換來一根石槍。

不等房間內的人看清王啟的面容,石槍破開空氣,狠狠的貫穿房間內之人的身影。

“你是誰,是父親讓你來……啊啊啊啊啊!!!”

房間內被關押的蜃樓掠影當即痛苦哀嚎,他手握著穿透他一根手臂的長槍,痛的滿地打滾。

而此時,蜃樓掠影也看清楚了來人,他語氣顫抖的開口:

“是你……王啟?!”

王啟聞言並不想廢話,眼眸亮起靈氣光芒,手指輕點,石矛浮空而起,連帶著把下面瘦弱的身影拖到空中。

“啊啊啊……住手!住手啊!!!”

蜃樓掠影又是一陣慘叫,他另一隻完好的手不得不死死握住石矛,在空中讓石矛不再撕裂他的手臂

而王啟根本不在乎,石矛是否會撕裂面前之人的手臂,他只是控制著石矛往上方,也就是高塔頂部飄去。

中途蜃樓掠影想要拔出腰間長刀反擊王啟,又是一根石矛貫穿他的另一隻手,讓其手中武器“噹啷”掉落在地。

王啟一路向上,鮮血在前方不斷滴落,把石階慢慢染紅。

蜃樓掠影從一開始的哀嚎,憤怒,怒罵,到乞求,到最後因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也不過是短短一兩分鐘以內的事情。

王啟卻全程冷著臉,一句話沒有回覆,他踏上最後幾階臺階,面前豁然開朗,高塔頂部的場景在面前顯現。

這是一個大約幾百平方米的平臺,中間擺放著三丈高的祭臺。

周圍是統一整齊面向一方的木架,多達數百個,它們以特殊的方位擺放,每個木架上都纏繞著浸透血漬的麻繩。

那些被風吹得抖動的繩結裡還嵌著稀碎的肉末。

一陣裹挾著沙粒的狂風掠過,有木架上殘留染血的衣物碎片被吹落,正好落到王啟腳下,他不由冷笑:

“還真是野蠻的地域和時代,所謂祭品,全都用活人來祭祀……”

王啟轉過身去,面向沐浴在陽光中踏著石板飛來,攜帶滔天殺意的人影:“蜃樓梓陽巫祝,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風聲攜帶來蜃樓梓陽飽含殺意的話語:“王啟,你怎麼敢!!”、

“我蜃樓族,可不曾虧待你們!”

“呵,”王啟隨手控制著石矛,把已經昏迷的蜃樓掠影拖至身前,淡淡道:“梓陽巫祝,這些話,騙騙別人也就罷了,說多了,你竟然連自己也要誆騙?”

蜃樓梓陽瞥了一眼暈過去的蜃樓掠影,沉聲開口道:“你待如何?!”

“沒什麼,”王啟面色不改:“只是想和梓陽巫祝你聊聊罷了。”

“想要拖延時間?!”

蜃樓梓陽一眼看穿了王啟的想法,但此時自己的兒子躺在王啟面前,兩根石矛還插在他體內,就算他再不情願,也只能表情冰冷道:

“哼!那便同你聊上幾句。”

“王啟,你莫不是以為,拖延我片刻時間,便能阻攔我追上你的部族了吧?!”

“我可以在此直截了當的告訴你,”蜃樓梓陽一字一句,死死盯著王啟道:“若我兒出了一點差錯,我會將你們部族的所有人,全部折磨致死!!”

“尤其是你,王啟,我會讓你看著,部族之人一個個在面前痛苦哀嚎死去,他們滴落的鮮血,死前的每一句憎恨話語,都會落在你的心中。”

“到那時,你可千萬不要求我,把你殺死了!!”

“哦?”王啟不置可否,他看向面前的蜃樓梓陽,輕笑道:“梓陽巫祝,捫心自問一下,若是我等部族聽從你的吩咐,幫你們把無影族打敗。”

“你會放我等部族安然離去嗎?”

“會!”蜃樓梓陽沉聲開口。

“呵呵,”王啟見此臉上露出一抹譏諷:“梓陽巫祝,事到如今,何必還要撒謊?!”

“我可以肯定,不論我等部族如何幫助爾等,最終的結局,必定是走不出這片戈壁。”

“畢竟,深夜之時,這高塔之上,那些看守的戰士們,閒聊的話語實在是……太過於赤裸裸了啊。”

蜃樓梓陽聞言,解釋道:“那些只是族人們的議論,雖然他們以前確實劫掠過過往的部族,但面對幫助我們的部族,蜃樓族自然會當做朋友看待!”

“嘖嘖嘖……”王啟面帶嘲諷的搖頭,看向面前還在撒謊的中年男人:

“梓陽巫祝,不得不說,你說謊的本事還真是信手拈來,也許其他人,在聽到你的話語後,會產生些許動搖!”

“然後被你在塔下一層召喚的石矛從下至上貫穿,但對我來說……”

王啟抬腳,匯聚靈氣,狠狠踏下,隔著一層岩石地面,一根根石矛在王啟的控制下和蜃樓梓陽準備偷襲的石矛相撞。

沉悶的聲響中,蜃樓梓陽偷襲的招式被輕鬆化解。

看向對面面色難看下來的蜃樓梓陽,王啟抬腳踹了一下昏迷過去的蜃樓掠影,眼神冷漠道:

“梓陽巫祝,其實你兒子得的病,我已經知曉是什麼了。”

“什麼?!”蜃樓梓陽聞言面露驚訝,隨即冷笑:“事到如今,王啟你還打算用這種事情來騙我,還打算拖延時間嗎?!”

“愛信不信,”王啟聳肩,風聲吹動他的髮梢,顯露一雙明亮冷靜的眼眸。

他低頭看著昏迷不醒的蜃樓掠影,突然轉移話題道:

“梓陽巫祝,你的兒子蜃樓掠影,怕是吃過不少同類的血肉吧?”

“什麼意思?”蜃樓梓陽皺眉,他看向青年,王啟的解釋在這處數百米的高塔上空響起:

“梓陽巫祝你可知道,同類相食這件事情,是不被上天所容,是無比罪惡的?”

“大自然中,獵物何其而多?!同類相食?呵呵……是會受到上天的詛咒的!”

王啟的話語很輕,卻如重錘一般砸入蜃樓梓陽心頭。

“梓陽巫祝,我曾經聽過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那便是,如果一類動物,因為某些原因,吞噬了同類太多的血肉,他便會得一種病。”

“一種名為“朊病毒”的病症,其特徵是呆滯,狂躁,焦慮,言語錯亂,肢體失調,出現幻覺,無法自理,大小便失禁……”

“怎麼樣,梓陽巫祝,是不是很耳熟?”

“梓陽巫祝,我記得您和我說過,自己的部族內,和你兒子一樣病症的人,最近幾年越來越多了。”

“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呢?還真是……難猜呢~”

蜃樓梓陽看著地面上,氣息越發微弱的兒子,面色陰沉的詢問:“這種病……可有治療的法子?”

王啟聞言恥笑:“梓陽巫祝,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是在求我嗎?”

“是!”蜃樓梓陽僅回應一字。

“呵呵,”王啟面帶微笑,“這次,梓陽巫祝你倒是挺真情實意的。”

“果然,你部族之內,這個病症也許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也說不定!”

“但很抱歉,”王啟裝出無辜的樣子,攤開雙手道:“其實梓陽巫祝,你可以理解為,“朊病毒”是上天對於那些同類相食之人的詛咒。”

“上天要懲罰這些人,在上天的意願下,又怎麼可能有治療的法子呢?”

“梓陽巫祝,可以這麼說,你的兒子,你的族人,已經!全部!必死無疑了!”

“這不可能!”聽到兒子無法拯救的那一刻,蜃樓梓陽情緒無法自控的大吼道:

“你絕對在騙我!王啟,趕緊把治療的法子告訴我,不然我……”

“省省吧,梓陽巫祝,”王啟打斷面前之人的話語,嘲笑道:

“你又在騙自己了,梓陽巫祝,你明明知曉,我說的話語中,沒有一句謊話的存在,又何必在此自欺欺人呢?”

王啟抬起手掌,隨意控制著石矛把面前昏迷的身影抬起,甩到抬到蜃樓梓陽面前。

“梓陽巫祝,你的兒子,還給你,畢竟……就算我不動手,他也沒多久可活了不是嗎?”

蜃樓梓陽沒有理會王啟嘲諷的話語,他忙不迭走上前,檢視自己兒子的身體情況。

在發現蜃樓掠影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並無大礙後,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抬頭看向還未離去的王啟,面露殺意:

“好!好得很啊!!王啟,敢這麼折磨我兒,希望待我把你綁在木架上折磨之時,你也能如此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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