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鵬濤除了上班就是在家？”
行程裡何鵬濤別的地方都有出現，幾乎是下班就回家了，完全是兩點一線的作息。
陸大為翻了個白眼，頗有些無奈：“陳總，這才一天時間吶，你也要多給點時間。”
“我之前接的委託，甚至蹲點一兩個月才有進展都是常見的。”
“一兩個月？”陳默難以置通道：“這麼長時間熬著，你不累嗎？沒有想過放棄？”
“累啊，也想過放棄。”
陸大為咧嘴笑了笑，左手下意識伸進褲袋裡，下一秒想起自己是在勞斯萊斯的豪車裡而不是在自己的破大眾裡，尷尬地收回來，佯裝自己在觀察外面，隨後道：“但只有成功了才能拿到更多的報酬不是？”
“這一行吧，其實沒有什麼捷徑，就一個字：熬！”
“就看能不能熬到對方露出馬腳，只有極少數會失敗。”
“畢竟都懷疑到來找我們了，說明她們對自己老公/老婆出軌的事情基本確定了，只是沒有證據和線索。”
陳默又好奇道：“那一般你們男客戶多還是女客戶多？”
“以前女客戶多，現在男客戶也多了不少。”陸大為表示道。
這……
當今離婚率高居不下，有些城市想離婚一堆手續，還他媽要排隊取號，重點是壓根沒有號，一放就秒無。
知道的是搶離婚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搶消費券呢！
諷刺的是，結婚手續不斷簡化，現在只要帶著身份證隨時都可以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聊了會，陸大為也下車了，而陳默則是等待姜未晞的下班。
車裡開了空調，一點都不熱。
等到了18：01，綠泡泡來了條新訊息。
姜未晞：“黑狗，我打卡好了，在電梯裡，你在哪裡等我呢？”
陳默看了眼外面的街景，然後回道：“你們公司樓下有家見福便利店，我在這門口。”
“好~我馬上就到，你稍等我下。”
陳默打算到外面等姜未晞，然後剛有動作，司機老張連忙道：“陳總，您別動，讓我來吧。”
“額，好。”
這服務熱情的，陳默也不知道那些大老闆是不是也這般。
音符平臺上勞斯萊斯氾濫成災，可現實裡，擁有勞斯萊斯第一的城市：京城，也不過有866輛（2023年資料）；第二名是芝海省，擁有617輛；第三名是魔都，擁有585輛。
網上的那些，說白了就是租車來裝比的，現實裡別的豪車在大城市都能頻繁看到，唯獨大勞少見。
陳默站在外面，司機老張也不好坐車裡，隨著站一旁。
正值下班高峰期，作為國茂集團的總部大樓，員工數相當的多，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突然停在門口，車旁還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身穿著制服，雙手白手套，一看就是司機，另一個穿著格紋休閒西裝，眼尖的注意到這是西裝頭部品牌Kiton，死貴死貴的那種。
像是在等著人的樣子，不少路過的都在猜測這富二代究竟是在等誰？
甚至還有一兩個發著燒的女生想要湊上前，不過被司機老張給擋住了。
“帥哥，可以認……”
“不好意思。”
“什麼嘛，有錢人了不起啊！”
失敗的女生，一邊罵罵咧咧走著，一邊不甘心的回頭看著。
表面雲淡風輕的陳默暗暗鬆了口氣，也難怪坐勞斯萊斯要司機，百萬級跑車都能吊不少綠茶，千萬級豪車足夠讓拜金女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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