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
文敏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林燁立即回過身來，道：“大師姐，怎麼了？”
文敏道：“師尊出關了，要見你。”
林燁回應道：“好，我馬上就過去。”
隨後，他整了整衣袍，便快步走出門去。
林燁來到水月的房門外。
指尖剛要叩響竹門，裡面便傳來了，清冷的聲音。
“進來。”
林燁推開房門。
就聞到一股淡雅的蓮香，撲面而來。
他抬眼望去，不由得呼吸一滯。
水月今日竟換了一襲，半透明的雲紗道袍。
內襯素白裹胸，若隱若現的鎖骨，和雪白臂膀，在輕紗下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她斜倚在窗邊的竹榻上。
一條長腿隨意曲起，腰間的玉帶，鬆鬆垮垮地繫著，顯出幾分難得的慵懶。
昏光透過窗欞，在她的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宛如一幅精心構圖的水墨仕女圖。
“徒兒，見過師尊。”
林燁連忙低頭行禮，生怕多看一眼，就會經不住誘惑。
水月玉指輕抬著茶盞，微微抿了一口，才道：“聽說，你突破到玉清八層了？”
聲音依舊清冷。
但比平日裡，少了幾分威嚴。
“是，不久前剛突破。”
林燁保持著，恭敬的姿態。
然而，眼角的餘光，卻不自覺被那截，露在紗袍外的小腿吸引。
瑩白如玉，細嫩光滑，線條優美……
哪像百歲修士，該有的樣子啊。
林燁有理由懷疑，師傅在誘惑他。
可卻沒有證據！
這時，水月放下茶盞，目光在林燁身上打量著，說道：
“過來些，讓我看看你的靈力運轉如何。”
林燁上前幾步，在距離竹榻三尺處站定。
水月卻微微蹙眉：“再近些。”
林燁又近兩步。
此刻兩人之間，不過一臂的距離。
水月身上淡淡的蓮香，混著茶香鑽入鼻尖。
林燁能清晰地看見，她睫毛投下的陰影，和唇上淺淺的紋路。
隨後，一隻微涼的玉手，突然貼上他的丹田處。
林燁渾身一僵。
感受到水月的靈力，如涓涓細流般，探入自己經脈。
那觸感奇妙得，讓他的後背有些發麻。
水月收回手，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根基紮實，靈力精純。”
“確實很不錯。”
林燁定了定神，就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玉盒。
“弟子特意為師尊，準備了禮物，恭賀出關之喜。”
水月好奇的接過。
開啟後，只見三枚晶瑩剔透的，粉紅色丹藥，靜靜躺在絲絨上。
散發出甜而不膩的幽香。
“這是……？”
“它叫‘駐顏丹’。”林燁笑道：“服用後可永駐容貌，肌膚會越來越細膩，據說連皺紋都會慢慢舒展。”
水月輕笑一聲，將玉盒放在旁邊，道：“胡鬧，為師都這般年紀，再漂亮又能到哪去？”
“師尊，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林燁大膽地，直視著水月的雙眼。
“您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若我們並肩走在山下，旁人定會以為是一對兄妹。”
水月眸光微動，白玉般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玉盒邊緣：“油嘴滑舌。”
“弟子句句屬實啊。”
林燁趁機又近半步，壓低著聲音，“師尊可知山下有個說法？”
“真正的美人分三種！”
“一種是讓人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的，一種是相處越久，越覺驚豔的……”
說到這裡，他便故意停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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