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見到,陳先生這麼開心了。”
“陳先生,這還是第一次讓女生打掃他的房間。”
劉管家就像是觸發了底層程式碼一般,突然冒出了這麼兩句。
顧青淺:“......”
陳墨:“......”
陳墨聽著這兩句讓他莫名覺得有些想要腳趾摳地的話語,陷入沉默。
不過他很快便想明白了。
原文裡劉管家在打助攻的時候,說話風格就是這樣。
並且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句話。
“好久沒有見到陳先生笑了。”
“你是陳先生第一個帶回家的女人。”
“陳先生他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
“......”
看小說的時候還不覺得。
現在有時候突然冒出這麼幾句,還真挺尷尬的。
看來劉管家會錯意了,以為自己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追求顧青淺。
同樣會錯意的還有顧青淺,她的聲音依舊溫柔,不過多了一絲警告:“陳先生,你看輕我了。”
她在院子裡,看見那段鋼琴表演時,其實有被陳墨的鋼琴表演吸引到。
甚至可以說,對那名彈琴的少年有些心生好感。
可沒想到。
對方是這麼輕浮的一個人,這讓顧青淺心底的好感全無。
陳墨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指了指自己西服上因為剛剛的碰撞,留下的汙漬:“劉管家給她算一下賬。”
劉管家聞言,立即用他的專業知識計算起來:“澳大利亞精選12.8微米羊毛,這種面料需全程手工護理,單次護理費用在五千元左右。”
“每次護理都會有破壞面料天然纖維,導致版型鬆弛的風險。”
“陳先生身上這件定製西服的價格,市場價為三十萬。”
“按每次護理後,百分之五的貶值率來算,您還需要額外賠付這一部分的費用。”
“合計兩萬元。”
提到錢,就像是踩到了顧青淺的開關。
她再也維持不住那份清冷,一下子就變得像條河豚一樣。
顧青淺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卻也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
就在這時。
陳墨再次開口:“我也有部分責任,你去打掃房間的話賠償就免了,並且工資我還讓劉管家照常給你結算。”
望著顧青淺的背影,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補充一句:“有任何人找你麻煩,你聯絡我就行了。”
顧青淺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她沒有回應,加快了腳步。
“劉管家。”
陳墨再次開口:“你幫我查下,她有沒有在網上弄那種醫療募捐。”
“有的話,直接幫我捐幾十萬過去。”
陳墨做完這一切,這才鬆了口氣,這次總能阻止顧青淺黑化了吧。
......
......
“沈總,你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前陣子我去你新廠子參觀,好傢伙,車間裡新上的生產線都開起來了,工人師傅們個個都說訂單排到了年底。”
“哪裡哪裡,都是靠各位的支援。”
“說實話沈總,前兩年行情難,多少人縮著不敢動,就你敢擴渠道,還越做越大。”
“哎呀,運氣好罷了。”
晚宴的水晶燈灑下暖金流光,香檳塔在角落泛著細碎的泡沫。
眾人拿著香檳,和沈老爺子沈志宏談笑風生。
沈志宏的這些回應也並非自謙,這兩年沈家能逆流而上,的確不是他做的有多好,而是傍上了陳家這條大船。
如果沒有陳家。
他或許都沒有資格,來參加今天的晚宴。
這些人也絕對不會對他如此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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