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你那邊沒問題吧?”劉喜想了想,還是問道。
“放心,沒問題,要不是這次事情太緊急了,我肯定不會讓你親自露面找人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咱們是綁在一起的。”劉喜擺了擺手。
如果沒有劉群,他爬不到今天這個位置,現在要替劉群擦屁股,劉喜也是親力親為。
在包廂裡面,虎子喝的臉頰通紅,他摟著懷裡的姑娘,說道:“我虎子,你去打聽一下,我在北邊的名號,混地面的,沒人不知道我的名字。”
“虎子哥真牛逼。”懷裡的姑娘故作一臉崇拜。
“牛b?我可不是牛逼,這種庸俗的詞別用在我身上!!”虎子滿臉酒氣,又灌了一口,繼續吼道:“我他媽象b!!你明白嗎?”
剛準備回到包廂的劉喜,聽到這話,看到虎子那滿臉胡茬子的模樣,內心吐槽道:“嗯,你確實象b,這滿臉的大鬍子,活生生一個象B!!!”
......
洛城,接近凌晨一點,跳了半宿的路燈徹底壽終正寢,一隻巡視領地的野貓跳上牆頭。
突然,它“嗷”一嗓子,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虛弱的月光打在地上,照亮了一個人的臉,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張充血腫脹的臉幾乎分辨不出原來的模樣,旁邊還站著一個滿臉猙獰的年輕人,他帶著手套,一臉無奈地說道:“沒辦法了,警察已經徹底咬上了你,你這個定時炸彈不解決,我也沒辦法安心啊,你妹妹再給你求情,也沒辦法啊。”
人已經死透了。
炸著毛的野貓嚇得喵失前爪,一不留神從矮牆上滑了下來,那個人瞄了野貓一眼,拖著屍體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