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對於蜀中來人,李皓宸也不會如此在意,奪回長安已經4年了,蜀中與關中的聯絡本就密切,有所交往也是應該的。
但是看楊歧的表情,似乎蜀中來人並不侷限於商人,在現在諸葛亮要退出政治高層的時候,突然出現不屬於商人的蜀中來人?
李皓宸敏銳的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妥,卻見他咬著牙,低聲說道:“蜀中來人了?來的是什麼人?”說著,他又看了一下楊歧,又低聲問道:“為何你會知道?”
楊歧聽出了李皓宸是什麼意思,苦笑一聲,對李皓宸說道:“司隸,你還信不過我?我之前當過錦衣衛的指揮使,回來的時候,來報信的人是原來的錦衣衛,算是我的老屬下,見你不在,就將此事報於了我知道,司隸若是不相信,我可命人將那名下屬給找來!如何!”
李皓宸一聽,連連擺手,若是真的要楊歧將人找出來,那就代表著自己不信任楊歧,這對兩人之間的關係那是致命的!
“文山,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既然是從蜀中來的,又不是商人,那他們是用什麼名義來的長安呢?總要有個理由吧?”
李皓宸趕緊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另外一個他比較在意的問題。
楊歧更是苦笑道:“之前還打著訪友的旗號,自從丞相大病之後,這些人連旗號都不打了,整日在長安拜訪各位高官,絲毫也不顧及軍議司!”
李皓宸聽完,卻長出了一口氣,對楊歧說道:“這種時候,他們如何還會顧忌丞相,說不定就是想故意讓丞相知道,如今的丞相卻不能生氣,若是為了此事著急上火,那豈不是就中了蜀中的計策了?”
楊歧低頭想了想,卻突然的抬起頭來,低聲的對李皓宸說道:“司隸,要不要抓了?”
李皓宸搖搖頭:“現在你去抓人,用什麼理由?你信不信,現在你去,絕對連一點疑點都抓不到!這些人既然做好了讓丞相去抓的準備,自然不會給丞相一點問題!”
楊歧一愣:“難道就這樣看著這些人在長安遊走?”
“不然呢?”李皓宸卻笑了起來:“無故抓人,還是抓的是蜀中的人,若是真的鬧大了,丞相也保不住我們!”
楊歧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縮了回去:“我們總不能就這麼看著吧?”
李皓宸正要開口,卻見小段急匆匆的走進房門來,手裡還捧著一個金錠,他心中疑惑,這金錠是從哪來的?
就聽小段開口說道:“司隸,門外有人要見你,還出了一錠金子!”
李皓宸一愣,這個手筆不能說不大,他皺了皺眉頭:“花一錠金子來見我?這還真是重禮啊!來人是誰?從哪裡來的?”
小段都問了一個明白,趕緊對李皓宸解釋了起來:“來人說是從蜀中來的,為何而來,司隸見見就明白了!”
一聽蜀中來人這四個字,李皓宸卻是心中一動,向楊歧使了一個眼神,楊歧果然不愧是李皓宸的老搭檔,秒懂李皓宸的意思,悄然起身,向李皓宸身後的屏風走去,在蜀中來人沒走之前,他將會一直躲在屏風後面。
見楊歧躲好,李皓宸才對小段微微的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
小段領命而去,不一會就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李皓宸定睛一看,只見此人文質彬彬,面容俊俏,卻是一個俊俏的兒郎,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就連李皓宸初次見他都覺得此人還挺可愛的!
“參見司隸!”那兒郎也沒有失禮,先向李皓宸行了一禮。
李皓宸很是客氣的還了一禮,對那兒郎說道:“失禮了,請坐吧!小段,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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