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煙滿意地點點頭，剛想坐下，卻見水冰兒臉上又露出了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
“還有問題？”水如煙挑眉，重新靠回舒適的座椅，修長的雙腿交疊，裙襬開衩處露出一截豐腴雪白的大腿。
“嗯……”水冰兒的聲音低如蚊吶，“那位老師……是個男的。”
“……”水如煙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
翌日清晨，天光熹微，訓練場上還瀰漫著晨露的清涼氣息。
白夜的身影準時出現在場地邊緣，他目光掃過場中，
——六道青春靚麗的身影正互相攙扶著、揉著痠痛的肩膀和腰背，艱難地做著拉伸動作。
唯獨少了水冰兒。
白夜腳步微頓，但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他了解水冰兒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絕不會缺席訓練。
“老師早……”女孩們有氣無力地打著招呼，聲音裡還殘留著昨日“魔鬼訓練”帶來的虛脫感。水月兒更是齜牙咧嘴地揉著膝蓋，小臉皺成一團。
白夜的目光在六張或疲憊、或強打精神、或帶著點小哀怨的臉上掠過，最終落在她們依舊有些發顫的雙腿上。他微微頷首，聲音平靜無波：“看來昨天的‘熱身’效果不錯。”
“熱……熱身？！”邱若水差點跳起來，牽動痠痛的肌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白夜你....白夜老師，你管那叫熱身？那簡直是扒皮抽筋啊！”她小聲嘟囔著，但看向白夜的眼神卻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尊敬。
畢竟，那個背囊的重量，她親身體會過。
白夜的訓練並不是嘴上說說。
他可是也跟著走了一路的，以他二十一級的魂力，想要撐過這一路，要付出的意志力遠比她們更多。
“就是就是！”水月兒立刻附和，小嘴撅得老高，“我的肩膀現在還火辣辣的，感覺骨頭都要碎掉了！白夜老師~”她特意拖長了尾音，聲音甜甜的，“要不我們今天就休息一下吧？你看大家都這麼累了……”
白夜看了水月兒一眼，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水月兒學員，”白夜的語氣嚴肅。
“訓練場不是撒嬌的地方。既然你精力充沛，那就由你開始今天的第一個專案——‘拖木行走’。現在，出列。”
水月兒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下一刻，
她那張小臉立刻委屈巴巴的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