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嬴畫瑤驚詫的眼神中,王唸的人馬就如同春遊一般,在醫館裡快速走了個來回,還不等她和白仲糾纏清楚,就已經帶著人準備撤退。
途徑他們的時候,王念還不忘停下來,說了句‘多加打擾’。
一時間,嬴畫瑤有些拿不準,白仲是怎麼做到的。
她拉著一名小卒的衣服,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你們就這樣走了?”
那小卒狐疑的看了嬴畫瑤一眼,“我說你是哪邊的,真走了你還不樂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就是好奇。
不過在小卒的注視下,她沒能說出口。
小卒見狀也沒多問,見嬴畫瑤鬆開了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開口解釋道:“我們頭兒一向兵貴神速,你們習慣了就好。”
說完,便趕緊跟著大部隊離開了。
不多時,夏縛也走了出來,對著嬴畫瑤一拜,“多謝姑娘搭救,此恩老夫必定謹記於心,日後若姑娘有所求,萬死不辭。”
嬴畫瑤張口想要解釋,卻見白仲已經上前扶起了夏縛。
“夏老言重了。”
“我家娘子最愛助人為樂,又怎會看著你們不管。”
“唉,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對對,您再多誇她兩句,等會她的尾巴就該翹到天上了。”
見一老一少自顧自的走遠,嬴畫瑤的面色陰晴不定,她不明白,為什麼白仲沒有拆除她,明明應付王唸的人不是她,而白仲卻還幫她承下了這份情。
難不成這個紈絝子,其實內心也愛慕著我?
嬴畫瑤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又趕緊甩了甩,她可不願意自作多情。
現在這種情況她也不好和夏縛解釋,只是打定主意,等到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好好問一問白仲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而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第二天。
期間白仲一直和夏縛待在一起,一邊討論荊嗣的情況,一邊說著什麼細菌,聽的她頭都大了,只有夏無且在一邊跟著聽的是津津有味。
等到第二天嬴畫瑤再次看到他們三人的時候,卻見無論是夏縛還是夏無且,都是一副朝聞道夕死可矣的表情,看著白仲的眼神裡都帶著小星星。
“你對他們都做了什麼?怎麼一覺醒來,他們對你的態度變了那麼多?”
“唉,本公子只是把人類醫學的精華部分提前傳授給了他們,至於他們能領悟多少,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嬴畫瑤皺著眉頭,反正她是沒有聽懂白仲的意思,“怎麼跟說書裡的老爺爺似得。”
“你要這麼理解的話,其實也差不多。”
白仲看著手裡被糟蹋的不成樣子的摺扇,有些心疼,他做完剛從夏採兒哪裡討要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不過嬴畫瑤的說法他倒是贊同,他也感覺自己像小說裡隨地散佈機緣的老爺爺。
只是他對於醫學瞭解的不多,只能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向夏縛和夏無且傳遞一些知識,什麼細菌微生物之類的,他光是解釋都費了很大功夫,這讓他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該搞一個顯微鏡玩玩,他記得世界上第一臺顯微鏡,就是列文虎克手搓出來的。
現在唯一的難點就是玻璃,他要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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