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採兒姑娘未來可期。”
白仲敷衍的點點頭,順手幫夏採兒把房門關上。
先不說發育不發育的問題,他怕夏採兒一出門再被嚇得走不動路,回頭讓他抱著走還要罵他登徒子,吃力不討好。
乾脆把門關上一了百了。
而屋內的夏採兒經過這麼一遭,也是成長了不少,回頭再去想白仲說的有容乃大,一張俏臉已然變成了紅色,不見半點白淨。
“我就說他是登徒子,整日就只曉得盯住這些地方看。”
夏採兒蹲下身體埋著頭喃喃道,她能感受到自己臉龐的溫度,兩隻眼睛藏在雙膝間忽閃忽閃。
她也不知道為何會和白仲吵起來,不過一氣之下就說了,然而說完後,她才意識到,她一個女孩子,和白仲說這些難免顯得輕浮,她臉上的紅潤不是憤怒,而是羞澀。
“都怪那個登徒子,害得我都被傳染了。”
夏採兒一頭扎到自己的床榻上,用被褥裹住身體,她也不怎滴,從剛才開始腦子裡滿是有容乃大,未來可期。
“啊啊啊,為什麼滿腦子都是他的話啊!夏採兒你清醒一點!”
在床上滾了一陣,夏採兒依舊沒有完成清洗腦袋的計劃,白仲的話就像魔音一樣,一直圍繞著她。
而白仲卻不知他的話有多大的殺傷力,他現在只感覺自己有點去世了,因為在他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血色的人形倒在地上,一整個拋屍現場。
嚥了咽口水,白仲上前試探了一下鼻息,手指上傳來一股溫熱。
“還活著。”
“這不是夏老用來給夏無且練手的實驗體吧。”
看著眼前的被包裹成粽子的人影,白仲不由得想到。不然也很難解釋,為什麼這個人打算逃跑,血印一直從後院淌到了這裡。
為了謹慎起見,白仲並沒有接觸地上模糊的人形生物,而是叫來了夏無且和夏縛。
“荊嗣!”
出乎意外的,夏縛對眼前人似乎有著很深的感情,眼裡帶著不可置信,立馬招呼著夏無且合力把人抬回了屋內。
白仲就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若有所思。
直到和夏無且兩人同行,只留下夏縛照顧那個名為‘荊嗣’的人後,白仲才緩緩開口:“那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阿爺從來沒有對我說過,只是讓我幫忙照顧他。”
“那他為何要逃跑?”
夏無且搖了搖頭,他也一無所知。
“那人似乎對阿爺很重要,我看阿爺甚至都拿出創平露給那人用了。”
白仲瞭然,怪不得夏縛會多出一千錢,原來是他火中送碳了。
不過這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夏縛在發覺是他發現的荊嗣後,似乎很緊張,一路上都在偷偷張望著他。
其中隱情,多半和名為‘荊嗣’的那人身份有關。
兩人又在屋外聊了片刻,夏縛才姍姍來遲,他看了夏無且一眼,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先去盤藥,我和白公子有事商談。”
“是。”
夏無且悻悻離去,雖想留下聽來那個人說了些什麼,但是在夏縛嚴厲的目光下,只能無奈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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