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的詞能賺到五萬錢嗎?
放在後世肯定沒問題,但是在先秦,老實說白仲心裡也沒底。
畢竟不同時代的人的審美肯定是不一樣的。
不過現在的他倒是也只能拿出這些了,若是真不夠,也只能日後再談。
“公子不必如此。”
緋霜聽聞白仲的話,眼裡流露出一絲落寞,但是身為頭牌的素養依舊讓她把落寞收回了心裡,露出一張笑臉。
“這首詞曲奴家喜歡的緊,不如就當做奴家用五萬錢買下了如何?”
“你確定?這詞曲要是賺不到五萬錢,你可不許再問我討要了。”
“公子說笑了。”
緋霜當著白仲的面,將寫滿欠債的布帛剪成了碎片。
白仲站在原地,看著緋霜。
五萬錢換一首‘自己’的詞,他覺得緋霜還是賺的,只要兩個時代的審美相差不多,這點錢隨隨便便就能賺回來。
但是他知道能賺回來,緋霜可不知道。
緋霜現在的行徑無異於一次賭博,嬴則盆滿缽滿,輸則傷筋動骨。
哪怕是醉春樓的頭牌,白仲也不認為五萬錢對於緋霜來說是一個小數字。
至於其中理由,白仲不想深究,他們兩人如今只是交易關係而已。
緋霜剪完,默默看著自己身上寫滿墨字的輕紗,臉上竟浮現出一絲歡喜。
只不過白仲看不出來那是緋霜真的在笑,還是裝出來的笑容。
不過此間事了,他倒是鬆了一口氣。
欠錢的感覺可不是那麼美妙,在前世如此,現世亦如此。
尤其在先秦這個把名聲看的比姓名還重要的時代,前身能把聲名置之度外也是殊為不易。
繼續靠在溫柔鄉里,白仲享受著這最後的奢靡。
倒不是他要清心寡慾,而是這具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再不調理他怕自己會死,反正緋霜人還在,等他把身體調理好再來大戰三百回合也不晚。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
門外卻突然跑進一個小廝,跌跌撞撞的跪伏在白仲身邊。
“怎麼了,小平平。”
“不是讓你守門嗎?這麼慌張做什麼。”
白仲閉著眼睛。
此人乃是他的隨從,從武安君府裡帶出來的,原名喚作王平,只不過前身習慣叫他小平平。
平日裡跟著前身倒是有不少享福的機會,只不過王平這小子軸的緊,說是武安君囑託他照顧好前身,所以一刻都不肯離去,哪怕前身帶他來醉春樓,此人也是漲紅了臉,說什麼也要守在門外,前身給他點的青妓是一眼多不帶看的,直到現在還是個楚男。
“公子,真有大事。”
王平見白仲語氣不悅,一臉苦瓜相,不過他還是緩了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麼慌張。
“公子您還記得熙寧公主嗎?”
“記得,不就是我爹給我找的未婚妻嘛,怎麼了?”
“熙寧公主如今就在醉春樓。”
“什麼?!”
......
......
醉春樓外。
嬴畫瑤站在樓外,看著眼前充滿胭脂味的樓閣,面若平湖。
“公主,您要是進這種地方,簡直是玷汙了您高貴的身軀啊。”
嬴畫瑤沒有多言,只是抬步邁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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