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是第幾次了。”
嬴畫瑤扶額,沒由來的頭疼,這一個月光是她捉到白仲偷跑的次數,都已經有七八回了,更別說武遊捉到的。
“家裡哪裡不好,你就那麼想出去?”
白仲看著嬴畫瑤,似乎是因為在家的原因,後者的坐姿並不端莊如雙腿併攏,而是交疊在一起,在長裙的遮掩下露出一點足尖,雖窺不得全貌,但已經能看出窈窕的曲線。
而即便在家裡,嬴畫瑤一如既往的帶著面紗。
白仲扭頭,故意不去看嬴畫瑤,“有些鳥是關不住的。”
聞聲,王平的身體一陣顫抖,滿臉震驚的看著白仲,他不明白,白仲是怎麼敢對嬴畫瑤貼臉開大的,急忙拽了拽白仲的衣袖。
“公子,我知道你瀟灑慣了,但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吧。”
“不,現在正是說這話的時候。”
白仲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就好比是肖生克的救贖裡的主人公,這句話用在此處在合適不過。
王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絕望,心如死灰。
不等白仲詢問王平心如死灰的原因,他就聽到了一聲爆喝。
“登徒子!”
“你竟然敢對我這麼說話!”
嬴畫瑤臉色漲紅,貝齒輕咬。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結果聽到王平和白仲的對話,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這讓她更加氣憤,明明兩人都有婚約了,雖是假的,但至少要維持體面,可這傢伙竟然當面說有些鳥是關不住的,這無疑是在挑釁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登徒子?”
白仲有些不解,不是,這句話有哪裡可以讓人誤解的地方嗎?
直到王平一臉深沉的看著白仲的腰部,他才明白自己被誤會了。
不是,我說的是飛的鳥,不是這個啊!
白仲剛想解釋,可嬴畫瑤已經拿出了秦王鞭。
“娘子,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呵呵,和我的秦王鞭解釋去吧。”
......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白仲此刻是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遠,明明他只是在說普通的話,可落在別人眼裡,就變了味道。
他實在想不通,嬴畫瑤怎麼會把兩隻鳥聯絡在一起的。
“嘶,輕點。”
白仲用摺扇敲了一下正在給他上藥的王平。
嬴畫瑤雖說氣憤,但也沒失了理智,下手有分寸,看似狠辣的秦王鞭,落在他身上不過就擦破了點皮。
“公子,你為什麼不然我用主..公主給的創平露啊。”
“我這點傷用的著這麼好的東西,擦點金瘡藥得了。”
“這創平露說不定是我們的第一筆啟動資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