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二字一出，王平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滿心只有對自家公子的佩服。
老鴇聽後不怒反笑，整個身子向上攀了攀，和白仲貼的更緊了，“若是公子也能為我寫一首詞曲的話，別說免費了，倒貼都行。”
白仲的眼前一亮，倒不是因為聽見了倒貼，而是因為既然老鴇都知道了他會做詞曲的事，想必緋霜應該是拿出來讓其他人聽過，現在他最關心的就是《蝶戀花》的反響。
“姐姐覺得我做的詞曲如何？”
“姐姐？”
老鴇呆愣了一下，隨後整個人咯咯笑了起來，倒像是一個妙齡少女一般，“怪不得我這兒的姑娘都對公子念念不忘，連緋霜也魂不守舍的，這年頭上下兩開花的男人可不多見了。”
說罷，她便伸手探向白仲腰間，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公子的詞曲倒是不錯，第一次聽到時我還以為是緋霜請哪位大家做的，倒不知是出自公子之手。”
白仲沒有制止老鴇的小動作，既然他向老鴇打聽訊息，怎麼也得給她點‘甜頭’吃。
“那可有其他客人聽過，反響如何？”
“公子別說笑了，我們都是無意間聽到緋霜在唱，才曉得此事，至於其他人~~唔~~，怕是沒有機會了。”
“緋霜把~那首詞曲~~寶貝的緊，我也勸她拿出來唱，唔~說不定能多賺點名聲，可那丫頭死犟，說什麼也不肯。”
老鴇說話吞吞吐吐的，言語間含糊不清。
白仲對此倒是不在意，他從老鴇的話裡聽出了一個訊息，那就是緋霜似乎並不打算把他寫的《蝶戀花》在大眾面前演唱，其中原因他不清楚，但若真是這樣，那他想靠寫曲賺錢的方法豈不是要泡湯了。
又或者說，他要找其他人合作？
想到這，他就有些蛋疼，摸了摸老鴇的髮絲。
緋霜是他穿越後第一個見到的人，不僅和前身知根知底，就連白仲也是對這個青樓姑娘有著好感的，不僅自掏腰包買下了一首紈絝子弟的作品，還很貼心，如果可以的話，他自然是想和緋霜合作。
畢竟詞曲一旦出名，連帶著青妓的身價也會水漲船高，這份利益可是實打實的。
作為緋霜信任自己的回報，白仲想把緋霜捧起來，可關鍵在於，現在的緋霜不知道什麼原因，竟是把他寫的詞曲當做了私人珍藏，雖說他和緋霜是交易關係，那首詞曲已經被緋霜買走了，怎麼處置都無所謂。
不過這份出入，還是讓白仲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緋霜違背自己的職業素養，以至於連提升自己名聲的機會都不要。
一炷香後，王平等的都有些許無聊了，白仲才起身。
坐在一旁的老鴇面露滿足，就是紅唇微張，合不攏。
“緋霜姑娘的廂房在何處，我去找她聊聊。”
老鴇張口欲言，又覺嘴巴痠痛，索性招來一名小廝帶路。
“公子請跟我來。”
小廝低頭，不敢看白仲，更不敢看老鴇。。
三人一路走去，期間白仲倒是遇見了不少老熟人，面對她們進來坐坐的請求，白仲自然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這次來可是有正事的。
到了廂房外，白仲隱約能聽到裡面傳來女子婉柔的唱音，如泣如訴。
聽到裡面的聲音，白仲感覺有些不對勁，緋霜，有這麼多愁善感嗎？
他記憶裡的緋霜可要開朗的多。
“小平平。”
白仲喚了一聲，王平立馬站在門前，像一個護法一樣。
“有你在，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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