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透過落地窗灑進別墅，林凡剛推開門就看見比比東斜靠在真皮沙發上。
林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累得跟狗似的。
比比東端著一杯茶，嘴角掛著笑意，淡淡開口：“幹得不錯，今天打得挺漂亮。”
“一群菜雞，武魂殿的未來就這水平？”林凡瞥了她一眼，順手抄起果盤裡的蘋果啃了一口。
比比東輕輕吹了吹茶麵，語氣平靜：“你要做的，就是收服這些所謂的未來天才。不服？那就打到他們服為止。”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培養的下一任教皇。”
林凡一愣，顯然沒想到比比東會這麼直接，隨即挑眉：“師姐那邊呢？”
“她是個好孩子。”比比東語氣依舊淡然，“我確實把她當女兒看，將母愛都給了她......但她跟你比，差得太遠。教皇的位置，她爭不過你。”
林凡啃蘋果的動作一頓，眯起眼睛打量比比東。
比比東神色平靜，可指尖卻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這是她壓抑情緒時的小動作。
千仞雪是她親生女兒，雖然比比東愛她，可小雪身上有千尋疾的影子，所以同樣恨她。
所以比比東把原本該給她的母愛，都給了胡列娜。
“也就是說，老師你有女兒？”林凡明知故問，語氣帶著幾分調侃，“你女兒叫啥？長啥樣？武魂是什麼？好看不？介紹我認識認識唄~”
“不該問的別問。”比比東眼神一冷，語氣森然：“不然我保證，把你練得很慘。”
林凡吐了吐舌頭，裝作害怕的樣子，隨即正色道：“行吧行吧，我不問了。不過……老師你真打算讓我當教皇？”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比比東看著他，目光堅定，“雙生武魂，千年第二環，未來還有無限可能。除了我女兒，真沒人能跟你比。”
林凡臉上滿是裝出來的好奇，實際上心裡卻暗笑，作為穿越者自然清楚比比東對女兒扭曲的感情——愛而不敢認，恨又不捨得罵。
作為看過原著和動漫的穿越者，非常的清楚，比比東對小時候的千仞雪既不打也不罵，就是冷暴力，頂多只能算是不為人母。
不像一些同人文都是非打即罵，千道流和千尋疾完全就像擺設一樣。
“明天你就去千道流那裡。”比比東繼續說道，“以後每週1、3、5都去武魂學院學習。我是教皇，要處理的事很多，不像供奉殿那群人那麼閒。每個月我會抽出幾天時間來指導你，有什麼不懂的就先攢著，到時候一起說。”
林凡點頭：“明白了。”
從那天起，林凡的生活變得異常充實。
每週1、3、5去武魂學院，其他時間則被千道流安排得滿滿當當。原本的週日休息也沒了。
半年後。
林凡與黃金班十人站在操場上，陽光明媚，但空氣中卻瀰漫著緊張的氣息。
學院院長兼班主任的靈鳶鬥羅與教皇比比東，以及菊鬼鬥羅站在臺上，靈鳶從一個魂導器中取出一個箱子，箱子上方有一個可以伸手進去的洞。
“現在到了每年年末的考核時間。”靈鳶鬥羅笑眯眯地說道，“不能完成任務的，可都要被淘汰哦。”
“還是和去年一樣。”比比東上前一步，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你們過來抽，抽到什麼就完成什麼。任務難度分為白、黃、紫、黑、紅。當然，你們是黃金班，沒有白和黃。”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紅色的最難，只有一張。鑑於你們輔助系魂師沒有戰鬥能力，可以找一個人做搭檔。你們決定好，誰先上來抽。”
黃金班十人面面相覷，幾乎在同一時間默契地往後退了三步，只留下林凡站在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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