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手忙腳亂地撲向一旁，結果腿上鐵塊一絆，直接摔了個狗啃泥。青鸞鬥羅的攻勢緊隨其後，一道風刃貼著他後背劃過，衣服“刺啦”裂開一道口子。
“你們管這叫削弱？！”林凡狼狽地爬起來，背後六翼猛地展開，金色光芒暴漲。他咬牙騰空，結果鐵塊拖累，飛得跟醉酒麻雀似的歪歪扭扭。
千道流和青鸞鬥羅對視一眼，同時出手。
一時間，訓練場上金光風刃亂飛，林凡在空中左支右絀，慘叫連連：“輕點！”
“哎喲——別打臉！”
遠處，幾個路過的武魂殿弟子駐足觀望，小聲嘀咕：“那個人是誰呀？怎麼跟個沙包似的……”
“咱們要不要去攔一下？”
“你傻呀。看不出來那是大供奉和三供奉嗎？兩位大人親自下場給一個小孩訓練。”
“就是就是，要欄也是你去欄，去攔什麼？嫌死的不夠快嗎？”
“那算了吧，趕緊走。”
林凡欲哭無淚。
這哪是訓練？
這分明是單方面毆打！
......
就按原先計劃的那樣一、三、五都是比比東的理論，二、四、六則是的是千道流的訓練。
現在主修的是六翼天使武魂，比比東也沒法教戰鬥技巧什麼的，交了也用不上。
就這樣已經訓練了一週。第二週的週一晚上，林凡拖著一身傷、一肚子怨氣回到別墅，剛推開門，就看見比比東坐在客廳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茶，神情淡然。
“回來了？”她淡淡地問。
“嗯。”林凡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整個人癱在沙發上，腿上的鐵塊“哐當”一聲砸在茶几上，震得杯子都跳了一下。
比比東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千道流今天沒把你打殘，看來還有點進步。”
“別提了……”林凡翻了個身，臉埋在沙發裡，“他們根本不是訓練，是練沙包。”
比比東輕笑一聲：“你要是真扛不住，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退？退個屁。”林凡咕噥著抬起頭，“我這都熬過來了，再說了，現在退出，不是白受罪了嗎？”
比比東放下茶杯，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明白就好。六翼天使武魂你才剛掌握，不狠狠打磨，怎麼駕馭得了？”
林凡翻了個白眼：“能不能換種打磨方式？比如……講講課，練練基本功？”
“講？”比比東挑眉，“你都聽不懂。”
林凡：“……”
他想反駁，但又覺得比比東說得好像也沒毛病。
“明天開始，你可以先不用接受我和千道流的教導了。”比比東站起身，語氣平靜，“你現在的魂力基礎和武魂層次以及理論知識勉強夠用了，接下來就該是接觸武魂殿的那些天賦高的弟子。”
“明天我帶你去武魂學院，我已經安排你進入黃金班，你也應該接觸武魂殿的未來班底了。和他們一起修煉、切磋，對你的成長會有很大幫助。”比比東的聲音平靜，“當然，他們可能會有些不服。畢竟，你是空降的。”
林凡聞言抬起頭，眼中湧現出興奮：“他們不服，我就打服他們！”
比比東看著他，“好，有志氣。那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