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雪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十萬年魂骨？你當這是大白菜嗎？”
看著林凡那認真的眼神，千仞雪一時語塞，嘴角抽了抽，“十萬年魂骨我也沒有，要不……換一個吧。”
“換一個？”林凡眨眨眼，一臉無辜，“那……那就天使考核吧，我聽說挺有意思的，能不能讓我試試？”
千仞雪一愣，“你瘋了？那可是天使考核，一個不小心就得掉半條命！你確定不是想不開？”
林凡乾笑兩聲，“嘿嘿，我這不是想挑戰一下自己嘛。”
真實想法是，蹭一下天使考核的獎勵，把魂環年限都升上去，如果天使神像海神那麼大方的話，就順便拿一下神賜魂環。
倒也不怕天使神弄個神級九考，他敢保證到時候修羅神和邪惡之神絕對會提刀上門——當然這話不能說。
“你這話說得怎麼這麼欠揍呢？”千仞雪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哪有！”林凡一臉正經，“我這人最誠實了，說想試試考核，那就是真的想試試。”
千仞雪盯著他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這小子不靠譜，但嘴上還是說道：
“行吧，我可以求爺爺給你這個機會，但能不能透過，那就得看你自己了。天使神降不降下考核，也不是我說了算。”
聞言，林凡立馬笑嘻嘻地點頭，“沒問題沒問題，那就這麼說定了！”
千仞雪無語，“你這人真是……算了，懶得管你。反正到時候你要是被考核整得哭爹喊娘，可別指望我幫你。”
林凡擺擺手，“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哭的，頂多喊兩聲。”
千仞雪：“……”
“那......”林凡突然湊近，壓低聲音：“作為交換，我告訴你個秘密？關於老師的。”
“成交！”千仞雪驚喜地一拍手，但隨即眯起眼睛，“你這麼快就背叛你師傅？該不會將來也這麼背刺我吧？”
林凡立刻挺直腰板，義正言辭：“絕對不會！人生第一課，忠義！”
千仞雪挑眉：“那第二課呢？”
林凡咧嘴一笑：“忘本。”
“第三課？”
“背刺。”
千仞雪：“……”
她深吸一口氣，忍住一巴掌拍死這個活寶的衝動，咬牙切齒道：“你最好趕緊說重點，否則我不保證你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
林凡縮了縮脖子，壓低聲音：“其實……老師最近在偷偷收集羅剎神的傳承線索。”
“什麼？！”
“噓——小聲點！”林凡左右張望，“她以為我不知道，但我上次偷看她筆記，上面全是羅剎神神考內容。她現在好像到第五考了”
沒有絲毫猶豫的把比比東賣了，反正千道流也知道。
就千仞雪不知道，她以為自己賺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