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的，都得死。”林凡語氣平靜，“歸順武魂，還能活著。”
楊無雙終於抬起頭，臉色蒼白，聲音發顫：“少主，能不能……能不能留他們一條命？”
林凡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可以，只要你能讓他們聽話。”
生怕他反悔，楊無雙連忙點頭，轉身對著族人怒吼：“都給我閉嘴！誰再敢亂說話，我親手殺了他！”
族人們一個個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卻沒人再敢開口。
林凡滿意地點點頭：“很好，從今天起，破之一族歸順武魂殿，誰敢反抗，殺無赦！”
楊無雙深吸一口氣，終於抬起頭，聲音沙啞：“破之一族……遵命。”
白鶴和牛皋站在一旁，心裡一陣發寒。這小子，太狠了。
但他們什麼也沒說，只能低頭認命。
五分鐘後破之一族全員吞下毒丹。
“夢魘長老，靈鳶長老，白鶴，牛皋你們先暫時留下來輔助楊無雙管理破之一族。”林凡繼續說道，“你們三位族長準備一下，等力之一族歸順武魂殿後，你們四宗族前往天斗城合併成為一個宗門。牛皋你先準備一個大概建築圖紙。”
“少主，合併宗門之後，我們還是各自為政嗎？”白鶴小心翼翼地問。
林凡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統一指揮，統一管理。誰敢陽奉陰違，殺無赦。至於宗主，你們四宗族族長每十年換一人。”
牛皋點頭，心裡卻一陣發虛。
合併宗門？這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可不容易。
四族各自為政慣了，現在突然要擰成一股繩，哪有那麼容易？
雖然牛皋心裡有點不舒服，但嘴上還是應了下來：“明白，我這就開始準備。”
白鶴皺了皺眉，忍不住問：“少主，這是不是太急了？四族之間的關係……恐怕沒那麼容易融合。”
“不急，但必須做。武魂殿需要的是力量集中，不是各自為政。你們要是搞不定，就換人來搞。”林凡淡淡地說道。
白鶴和牛皋對視一眼，都沒說話，心裡卻已經明白，這是武魂殿進一步掌控他們的手段。合併之後，四族的獨立性將徹底消失，變成武魂殿的一條手臂。
“是，屬下一定盡力。”白鶴低頭應道。
林凡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記住，你們的任務是讓武魂殿舒服，其次才是是讓你們的族舒服。誰敢鬧事，你們就處理誰。幹得好，武魂殿不會虧待你們。”
說完，他轉身帶著月關、鬼魅、獨孤博離開，留下幾人站在原地，臉色複雜。
破之一族的眾人沉默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林凡離開後，楊無雙緩緩轉身，看著族中那些不服氣的眼神，心裡明白，自己這個族長並不好當。
“我知道你們不服我。”楊無雙開口，聲音不大，卻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但你們更不能指望靠武魂殿的仁慈活下去。”
幾個年輕的族人咬牙，有人低聲罵道：“你哥都死了，你還幫著他們說話？”
楊無雙臉色一沉，拳頭緊握：“你們以為我不想報仇？可我們現在能做什麼？拼死幾個魂鬥羅，換武魂殿一根汗毛？”
他掃視一圈，繼續說道：“想報仇，先得活下來。你們要是現在鬧，死的不只是你們，還有整個破之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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