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兩人若是真有關係,宸爺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當什麼大廚?
凌星微微眯眼,凌婉母女倆眼界真小,非要搞這些小手段嗎?
她面帶微笑,衝著眾人點了點頭:“各位請先不要吵,我是這個餐廳的廚師,如果真是我們的飯菜有問題,我肯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你是大廚?帶毒的飯菜就是你做的啊?你怎麼那麼狠,往飯菜裡下毒,我把兒子帶來了,你說怎麼辦吧?”
八字鬍的中年男人指著椅子上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怒氣兇兇說。
小男孩痛苦地捂著肚子,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溼,臉色煞白。
凌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秦叔連忙擋在凌星身前:“有什麼話好好說,我們的菜飯絕對不可能有問題,我們小姐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不要欺負她。”
“我兒子吃了她做的菜,現在下吐下洩,你說我欺負她?”八字鬍男人很氣憤。
“讓開,我來看看。”凌星推開秦叔走近。
八字鬍男人指著凌星,大聲說:“你一個廚師瞎湊什麼熱鬧,趕緊賠錢,至少十萬。不然我就報警,讓警察把你們這家黑店封了。”
凌星從容微笑:“我是名廚師,可我也是一位醫生,大學是學醫的,你如果不信,我這裡有醫師證。”
話落,她從前臺的抽屜裡取出醫師證給眾人看。
秦文姝從人群中走出,冷笑著說:“誰知道你這醫師證是不是假的啊?這可是條人命,還不趕緊賠錢給人家,這是真想鬧出人命啊。”
她虎背熊腰,橫肉叢生的兩條大粗腿踩著高跟鞋,看起來跟個陀螺似的。
凌婉慢悠悠走出來,陰陽怪氣說:“對啊,堂姐,我知道你缺錢,可是這種昧良心的錢不能賺,這家餐廳我們經營那麼久都沒出過這種事,你怎麼能這樣呢,瞧瞧這孩子多可憐啊,再耽擱下去,估計人都要虛脫了。”
秦叔憋得滿臉漲紅:“你,你們怎麼能空口白牙亂說呢,我以人格發誓,我們家的菜品肯定沒有問題。”
秦文姝訕笑:“你的人格值幾個錢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賠錢就報警。”
凌婉接話:“就是,你算老幾啊,滾一邊去,壞人自有天收,多行不義必自斃。”
今天一定不把凌星這個賤人收拾了,她的名字倒過來寫。
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著,秦文姝看向凌星言語侮辱:“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的口味真重,竟然又勾搭上一個老頭子?”
秦叔氣得老臉漲紅:“你說什麼呢,請尊重我們小姐,我只是這裡的廚師。”
秦文姝:“廚師?騙誰呢?誰不知道凌星是一個到處勾搭男人的賤貨。”
凌星坦然地站在那裡,好像她們辱罵的不是自己,她只是一個吃瓜群眾。
八字鬍男人一聽有人幫他說話,氣焰高漲:“生病的是我兒子,實相得趕緊賠錢,不然老子讓兄弟們把你們飯店砸了。”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身邊的幾個黑衣壯漢。
幾人拿著鐵棍上來,在手裡敲打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不賠錢說報警。”
“對,一個黑心餐廳竟然賣變質的食物,大家千萬不要再來吃飯。”
“報警,這種不良商家絕對不能姑息。”
“報警。”
眾人越說越氣憤,恨不得衝上來把凌星撕了。
謾罵聲飄向2樓,塗山宸薄唇緊抿,周身散發著殘暴和血腥之氣……
他的女人……
他都捨不得罵一句,什麼時候混得到這些無知人類來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