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峰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
不久之前,他便和楊玉澤關於石鑫多久突破靈境做了一個賭,輸掉了黑龍甲,令他肉疼很久。
現在,石鑫即將登斬妖臺,楊玉澤居然又揚言要和他做賭!
旁邊,孫爽長老微微皺眉,手肘輕輕戳了道侶張雲峰一下,示意張雲峰不要再和楊玉澤胡鬧了。
而且孫爽長老冥冥之中有種感覺,只要是和石鑫有關的做賭,大機率又是要輸,白白給楊玉澤送寶了。
雖然她和張雲峰兩人的積累還算雄厚,但也架不住這般頻繁輸出,而且若是落個送寶童子的名聲,總歸是不太好聽。
“怎麼賭?”張雲峰卻是沒有被孫爽長老影響,看向楊玉澤,開口反問。
如果剛才楊玉澤說的是“要不要做賭”,張雲峰可以選擇不理睬,輕笑置之,但楊玉澤說的是“敢不敢做賭”,這就是將他的軍了!
張雲峰頓時就被激的火氣上湧。
“唔,你剛才說鑫兒有希望闖過五六場,那你覺得他能闖過第七場嗎?”楊玉澤笑著問道。
張雲峰皺了皺眉,心中迅速思索一番。
他剛才說石鑫有望闖過五六場,也是覺得大機率止步於第六場。
要知道,斬妖臺之戰是一場比一場艱難,敵人一個比一個強大許多,多闖過一場都很難。
歐陽觀闖過第三場,止步於第四場,便在宗中引發了不小的鬨動,還被長老收為親傳弟子。
即便石鑫修煉的是超品功法,但他能闖過第五場,止步於第六場,就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而想要闖過第七場,也就是闖到第八場,在張雲峰看來,希望是很渺茫的。
斬妖宗兩百餘年曆史中,武道天驕也出了不少,但能在斬妖臺之戰中闖到第七場以上的,幾乎一個巴掌都可以數的出來。
“希望渺茫。”張雲峰說道。
雖然他承認石鑫天賦很高,但是想要闖過第七場,實在太難了。
楊玉澤笑了笑,道:“那麼便做個賭,賭石鑫能否闖過第七場,既然張長老覺得他很難闖過第七場,那麼我便賭他能夠闖過第七場,如何?”
張雲峰心中已經有了決定,自然沒有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好,以什麼為賭注?”
“張長老手中是不是有一塊滄瀾玉牒?”楊玉澤問道。
張雲峰眉頭微皺,心中頓時就知道楊玉澤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不過雙方既然做賭,賭注必然是價值相等或者接近的,楊玉澤既然窺覷他手中的滄瀾玉牒,那麼肯定也要拿出相對等的寶物做賭。
“沒錯,你想要我用滄瀾玉牒做賭?”張雲峰說道。
楊玉澤沒有否認,輕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用什麼做賭注?”張雲峰道。
“風雷鞭。”楊玉澤說道。
聽到楊玉澤的話,張雲峰微微點了點頭。
他和楊玉澤暗中較量百年,對楊玉澤的瞭解還是很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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