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林塵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暗自思索了片刻，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他立刻明白了，這個被張洞提及的“小秦”，定然是馭鬼者總部那位神秘的可以和未來自己對話的秦老。
也唯有秦老才可以精準預測每一個未來，林塵沒想到自己這次的到來也被預測到了。
“變數？不知道張老前輩說的是什麼？”林塵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
張洞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深不可測的意味。
他並沒有隱藏自己的看法，而是直接開口說道：“小秦告訴我，你給這個世界帶來了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前所未有的。
它可能會導致整個世界的滅亡，讓一切陷入無盡的黑暗與混亂之中，也可能讓這個世界走向一個極其昌盛的未來，繁榮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林塵聽得心頭一震，他從未想過自己的行為竟然能產生如此深遠的影響。
“那不知道秦老是否有預言到結果？”
張洞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頭問向林塵：“你覺得未來是固定的嗎？”
“當然不是，未來是由我們自己定的。”林塵不覺得未來會被確定，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要努力有什麼用？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原著之中，秦老也只是慢慢引導楊間。
不然哪有那麼巧，鬼眼之主就封印在大昌市被楊間拿到。
不管是一開始的敲門鬼，還是後面的鬼影，柴刀，包括楊間他父親等等，都是被安排好的。
不對，包括周正也是，要知道在後期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詭異的事情，那麼周正為什麼會忽然到大昌市七中去宣講。
而且又是那麼恰巧的遇到敲門鬼事件？不管是直接下令或者是引導，這些都只有總部的秦老可以做到。
“是啊！這些都不確定，其實我在考慮要不要抹除你，讓一切迴歸正常。”
張洞語氣中的猶豫和決絕交織，讓林塵心頭一緊。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他總是避之不及，不願去接觸那些民國時期的大佬們。
原本就已經有楊戩這一條完美的路在眼前，憑什麼這些民國大佬還要去冒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風險？
林塵緊緊盯著張洞，一但對方有對手的跡象他就立刻離開回歸電影院。
之所以沒有選擇現在就離開，因為林塵認為張洞動手的機率極低。
這些民國時期叱吒風雲的大佬們，他們哪一個不是在無數的風險中一路走來，最終塑造了自己的傳奇。
如果真要動手，絕不會和他那麼多廢話，但是該有的警惕還是要有的。
“不錯，居然沒有直接逃跑嗎？我知道你有逃生的手段的。”張洞目光閃爍，讚歎聲中帶著幾分欣賞。
林塵聞言，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憑藉秦老的能力，他們竟然把他的底牌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