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憋好屁的秦瀟瀟笑的狗腿,哧溜一下起來就挽上了夜清羽的胳膊:“王爺,小的帶您出去轉轉。您看這一天老憋著,對身體多不好啊!”
冷王殿下紋絲不動,掃了一眼室內沙漏,挑眉:“秦小死,你確定這個時辰讓本王出府?”
秦瀟瀟笑的見牙不見眼:“嗯嗯。”
冷王殿下毫不猶豫扒開胳膊上纏著的手,語氣裡嫌棄滿滿,一指門口:“府上有大夫,你過去讓他好好看看,吃點藥扎個針什麼的,病症輕點了你再回來侍候本王。”
見秦瀟瀟快速切換表情,一副亞麻呆住的模樣,又是一句:“你放心,本王不扣你這個月的俸祿。”
扣就一次性扣一年的,三兩五兩,扣來算去的,麻煩!
秦瀟瀟不知道一句話就讓自己一年俸祿打了水漂?
聞言回神,正了正衣領,正色:“小的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怕冷王殿下不信,認認真真的做了一遍第八套廣播體操。
夜清羽:“這伸展運動也還湊合,就是你這又叫又跳的,跟北街巷子裡的那個苗疆神婆一樣,瘋瘋癲癲的,還是得吃藥啊!”
話落,拍了拍秦瀟瀟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小死啊,咱有病就治,可不能諱疾忌醫!”
秦瀟瀟狠狠瞪了毒舌冷王一眼,甩袖就走。
拐過十二扇落地屏風才驚覺,外間烏漆嘛黑的一片,雖不知道幾點,但一看就是黑夜。
沒忍住撓了撓腦殼,多少有點尷尬!
話說,誰要是三更半夜的拉著她出門相親,她也定當了那人是沒吃藥就放出來的神經病。
那不是,這三更半夜的,冷王這個死麻花在她房裡做什麼?
興沖沖的轉了回去,頗為兇悍:“王爺,雖說您是主小的是僕,咱們都是爺們,但這三更半夜的,您老私自闖入……”
“秦小死,說話之前麻煩帶下腦子。”
冷王殿下一個掌心抵了秦瀟瀟腦門上,輕輕鬆鬆一個旋轉,小管家滴溜溜轉圈,有些眼暈,但卻是將室內擺設看了個一清二楚!
打底三米的紅木大床,琉璃貴妃塌,紫檀木的十二扇落地屏風,各色耀人眼目的古董字畫擺件……
秦瀟瀟覺得,隨隨便便賣一件,她都能躺著花三輩子。
這麼豪奢的住所,的確不是她一個王府管家配享有的。
那麼,問題來了,她一個啥也不是的管家,是怎麼睡到驕奢淫逸的冷王殿下的寢室裡的?
她怎麼記得,死麻花當時是要逮著她上梅花樁的?
百思不得其解呢,冷王殿下雙臂一展,淡然:“更衣!”
根本沒在狀態的秦瀟瀟還在那評頭論足:“這夜清羽雖說不是人,但這身材比例著實是絕絕子……”
冷王掃了一眼眸光黏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斯哈斯哈的某花痴,加大音量:“本王要安寢了。”
秦瀟瀟略略收了收眸光,心不在焉:“嗯,睡吧!我再看會兒……”
“過來看豈不是更好,更清晰?”冷王一把扯了秦瀟瀟,看著她踉蹌間攀上自己胸膛的手,冷颼颼:“本王目前沒有讓人陪睡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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