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毒舌:“光烤一面豈不是影響口感?”
不翻面,豈非一面糊來一面生?
咋吃?
聞言差點噎死的秦瀟瀟,俏臉一陣紅來一陣黑,直翻白眼:“夜清羽不是人這件事,在此刻具象化。”
而瘋狂吐槽對方不是人的,又何止是秦瀟瀟?
秦大司馬有些手忙腳亂的接住寧安王丟來的寶劍,臉上的表情轉換的猶如旋轉的宮燈。
忽明忽暗裡,幾度張嘴,卻始終擠不出一字半句來。
一看寧安王就沒安好心,此情此景,怕不是要讓他跟他好大兒一樣,拿劍去捅哪個朝臣吧?
寧安王倚著椅背抿著酒,唇角那笑冷煞:“護國公沙場宿將,縱橫疆場多年,殺敵無數,怎麼,如今竟是連劍都拿不動了嗎?”
秦大司馬怒火上竄:你特麼的也知道那是殺敵?
如今要他刀劍相向的,可是日日相對的同僚,他又不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魔,如何能下的去手?
秦傲天如何不知其父煎熬?挺身而出,靠近寧安王低語:“陛下初登大寶,百廢待興,當需良臣輔佐。諸位大人想是一時無法接受,不若陛下給個機會,讓他們在牢裡好好的想上幾日……”
寧安王眯著眼,那笑依舊冷冷:“朕若沒些雷霆手段,眾臣怕不是有樣學樣?這殺雞儆猴,敲山震虎還是要的,少將軍以為如何?”
一旁的秦傲然將兩人的話聽的真切,眸光一沉,嘴裡說著:“殺雞焉用牛刀。”
手中的匕首一把就送進了冷御史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