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腦袋直接衝著趙朗身後的方向,雖然不會說話,但神態明顯是非常焦急的。
趙朗迅速轉身,那缺了半隻耳朵的母狼已經凌空躍起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用槍打肯定是來不及了,趙朗直接用手裡的槍托攔了一下,等於是把槍托塞進了母狼的嘴裡。
由於剛才已經有所預判,所以迅速抖出了藏在袖子裡面的那把水果刀,直接刺了出去。
水果刀屬於比較狹長的那種形態,適合切割和捅刺。
母狼的喉嚨被刺穿,但依舊帶著巨大的慣性衝擊力把趙朗狠狠的壓倒在地上。
即便是在生命被終結的最後時刻,依舊還是拼了命的伸長了脖子,要用尖銳的犬齒把趙朗的喉嚨咬穿。
趙朗奮力向前一推一撥,利用槍身將母狼徹底推開。
鮮血如同泉湧一般向外噴出,母狼很不甘心的瞪了趙朗最後一眼,身體抖動了幾下就沒有了動靜。
這隻跟趙朗糾纏了將近一個禮拜,數次將他置於生死危險局面之中的叢林猛獸,終於被幹掉了。
在這一刻,趙朗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輕鬆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對敵人的敬重,略顯深沉的那種。
懷裡的小黃皮子探出頭來,叫喚了兩聲,似乎也是在為那隻母狼感慨。
“勝者為王,弱者為食,誰也別怪誰。”
“倘若之前任何一次我沒有反應過來,應該被感到悲哀的就是我了。”趙朗揉了揉小黃皮子的腦袋,心裡還是有些感激的。
這動物的風險預知能力的確是要比人類強過太多。
今天若不是小黃皮子提前出現異常狀態來提醒自己,搞不好就真的被那隻母狼偷襲成功了。
畢竟原本趙朗想著這東西只在林子裡橫行霸道,不會跑到蘆葦蕩這種地方來進行服務機。
而且剛剛一槍打中了四隻鴨子,正是他精神和整個身體最為鬆懈的時刻。
最後一隻野鴨很快被找到了,雖然受傷不重,但卻已經無法繼續飛行,縮在蘆葦叢最茂密的地方試圖躲避。
不過小黃皮子僅僅是憑藉著對氣味的判斷,就一路指引著趙朗輕鬆將其抓到。
為了以示獎勵,趙朗讓小黃皮子飽餐了一頓新鮮滾燙的鴨血。
並且扯出鴨腸將它餵食。
小黃皮子著實飽餐了一頓,舔乾淨了嘴邊上的血跡又舒舒服服的縮回到趙朗的懷裡面。
一槍又收穫了四隻野鴨,趙朗心滿意足。
最讓他高興的是,糾纏了自己將近一個禮拜的那隻母狼也終於被搞定,以後上山打獵終於不會再有什麼來搗亂了。
按照原本的計劃,來到河邊準備撒幾網,看看能不能撈到一些魚。
剛剛拋下誘餌,打下窩子,就聽見蘆葦叢裡面又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響。
不管弄出聲音的是什麼東西,體型應該都不小。
結果等趙朗端起槍之後,裡面居然鑽出個人。
年輕漂亮的女知青,徐飛燕。
“我剛才聽到槍聲,猜著就是你在打獵。”
“怎麼樣,今天有收穫嗎?”徐飛燕興沖沖地靠了過來。
下一秒鐘就被倒在地上的那隻母狼的屍體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撲進了趙朗懷裡。
上一次在林子裡被狼圍攻,差點沒了命,顯然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美女在懷,趙朗有些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