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長老,你留在這裡保護聖女以及白鶴族長的安全!”
“是!”
鬼魅聞言朝著葉弦恭敬俯身一禮。
“月關長老,你將唐烈帶回武魂殿地牢,親自審問!”
“遵命,教皇冕下!”
月關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探手一抓,唐烈瞬間被他的魂力包裹。
葉弦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形一閃,瞬間化作一道冰藍色的流光衝向天際。
月關見狀趕忙跟了上去。
唐烈就那麼無情的被他隨意拖拽在身後。
如同一隻苟延殘喘的豬狗。
......
武魂殿,地牢。
唐烈殘破的身軀被隨意丟在冰冷的冰面上。
他的傷口被一層詭異的幽藍冰晶覆蓋,阻止了血液流失,卻也帶來了持續不斷的深入骨髓的冰寒劇痛。
氣息微弱如同風中殘燭,眼神渙散,口中發出無意識的痛苦呻吟。
葉弦的精純魂力讓他尚未死去,但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嘎吱——”
沉重的牢門被推開,月關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那張陰柔俊美的臉上,此刻掛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並且混合著殘忍與興奮的笑容。
月關輕輕掩上門,步伐優雅地走到唐烈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攤曾經叱吒風雲,如今卻比爛泥還不如的殘軀。
“嘖嘖嘖,這不是昊天宗威風凜凜的七長老唐烈大人嗎?”
月關的聲音尖細,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怎麼落得這般田地了?”
“哦對了,是被我們偉大的教皇冕下,像拍蒼蠅一樣隨手拍殘的。”
他蹲下身,蒼白的手指輕輕拂過唐烈傷口邊緣的冰晶,一股細微但極其陰毒的魂力順著指尖滲入。
“呃啊——!”
唐烈殘軀猛地一抽,發出一聲慘嚎。
渙散的眼神瞬間聚焦,充滿了極致的痛苦和恐懼。
“別激動,唐烈,”
月關的笑容越發燦爛,眼神卻冰冷如蛇,
“教皇冕下仁慈,留你一條狗命,可不是讓你在這裡挺屍的。”
“有些問題,需要你老老實實地交代。”
他指尖凝聚起一點妖異的金光,那是一朵微小卻蘊含著恐怖魂力的金色菊花虛影。
“比如...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武魂殿罩著的人?”
“是唐嘯那個縮頭烏龜宗主親自下的命令嗎?”
月關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瞬間擊潰了唐烈最後一絲心理防線。
“是...是宗主!是唐嘯!”
唐烈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顧一切地嘶喊出來,聲音因為劇痛和恐懼而扭曲變形,
“宗主收到了七寶琉璃宗的密報,知道力之一族被滅,其餘三族投靠了武魂殿。”
“他和四大長老決議,要殺雞儆猴,第一個就點名要殺白鶴。我只是奉命行事!饒命...饒了我...”
唐烈終於崩潰,雙目赤紅,涕淚橫流,嘶聲力竭地喊道,
“宗主命我潛入敏之一族除掉白鶴,嫁禍給武魂殿,挑撥其餘兩宗與武魂殿的關係...”
“為何是白鶴?”
月關緊逼追問,聲音如同寒冰。
“因為他知道昊天宗的山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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