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魔淵十萬年,你們卻要滅我全族?

第86章 煉化龍珠,仙帝神識!

李令歌上下打量了上官有容一眼。

“你應該最清楚吧。”

聞言,上官有容緊抿薄唇,沒有再繼續追問。

李令歌將龍屍收入空間手環之中,返回了藥圃。

此時,李家眾人已經將藥圃中的所有藥材都採乾淨了。

就在李令歌準備帶他們離開此地之時,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都說狡兔三窟,你說能不能在此刻和李家佈置一座傳送陣,若是有什麼變故,還可以退守此地。”

此處秘境處於界海深處,除了蛟龍一族,其他海族大多不知道這裡隱藏著什麼。

“當然可以。”緊接著,上官有容話鋒一轉,“只不過我需要你的精神力助我佈陣。”

“好,我要怎麼做?”

李令歌的話音剛落,上官有容便已經在兩人腳下凝聚出了一座陰陽魚狀的光陣。

那陣法一成形,李令歌便不由得後背一緊,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陰陽雙魚在陣中緩緩旋轉,黑白二色交織,宛如晝夜交替,生死輪迴。

陣紋繁複玄奧,每一道紋路都閃爍著微光,隱隱與天地共鳴。

上官有容站在陣眼之中,衣裙無風自動。

她雙手結印,指尖流轉著淡淡的靈光。

“這是斗轉星移陣,可以將你的力量轉移到我的身上,稍後我會借你精神力一用。”

李令歌低頭看向腳下旋轉的陣法,眉頭微微一挑。

他終於明白自己那種不自在感究竟來自於何處,居然能強行借他的力量,這陣法還真是有些可怕。

“好。”

嗡——

下一刻,斗轉星移陣驟然爆發出璀璨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星河傾瀉,瞬間將兩人籠罩其中。

陣中的陰陽雙魚旋轉速度陡然加快,黑白二色交織成一片混沌,彷彿天地初開時的景象。

陣紋上的光芒愈發耀眼,宛如星辰墜落,照亮了整個藥圃。

李令歌只覺得自己的識海彷彿決堤一般,精神力如潮水般洶湧而出,順著陣法的紋路流向上官有容。

他的意識微微恍惚,彷彿置身於一片浩瀚的星海之中,四周是無盡的星辰與流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被陣法牽引,化作一股股純粹的能量,湧入到了上官有容的體內。

上官有容周身被一層淡淡的光暈籠罩,她的氣息隨著精神力的注入而節節攀升。

與此同時,她的指尖靈光更盛,陣法中的陰陽雙魚旋轉得愈發迅猛,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捲入其中。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她周身匯聚,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能量漣漪。

“凝!”

她低喝一聲,聲音雖輕,卻彷彿蘊含著天地之力。

下一刻,她的精神力如同潮水般洶湧而出,化作無數道璀璨的光線,在空中交織成一座巨大的傳送陣。

那陣法龐大無比,幾乎籠罩整個藥圃。

傳送陣的中心,一道巨大的光柱沖天而起,直貫雲霄。

光柱周圍,無數細小的符文環繞飛舞,宛如星辰環繞日月,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力量。

陣法的邊緣,空間開始扭曲,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露出了漆黑的虛空。

李令歌站在一旁,感受到那股磅礴的精神力波動,心中震撼不已。

他從未見過如此宏大的傳送陣,彷彿天地之力都被這座傳送陣所引動。

“這就是真正的陣法之道嗎?”

只可惜,他不懂陣法,簡直浪費了自己的精神力。

上官有容沒有回答,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陣法之上。

她的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雙手不斷變換法訣。

雖然她可以藉助李令歌的精神力,但是想要凝聚如此龐大的陣法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嗡!

隨著一聲低沉的嗡鳴,傳送陣終於徹底成形。

陣法的光芒驟然一斂,所有的能量彷彿在一瞬間凝聚到了極致。

與此同時,李家祖地之中也凝聚出了一座相同的陣法。

哪怕是李令歌不懂陣法之道,也能感應到兩座陣法之間的聯絡。

上官有容深吸一口氣,緩緩放下雙手。

“成了,此陣可同時將李家所有人傳送過來。”

傳送陣能夠傳送的人數以及傳送的距離,決定了傳送陣的等級。

她藉助李令歌的精神力所佈置的這座傳送陣,足以稱得上仙級。

望著那兩座巨大的傳送陣,李令歌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

“傳送陣好啊!”

當初家族之中若是有這座傳送陣,也不會被林天帝逼到那般境地而束手無策。

不愧是老祖,對於家族的思慮遠在他之上。

……

月影宗。

暮色如墨,銅雀銜枝宮燈在雕花窗欞外輕輕搖晃,將半透的素紗幔帳映出層層疊疊的水波紋。

子書禾望著自己蜷縮的腳趾在燭火下泛著珠貝般的光暈,玉髓鐲子磕在沉香木榻沿,發出細碎的清響。

窗外忽有冷風掠過,簷角銅鈴叮咚。

她裹著月白中衣的肩頭微微一顫,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紫檀木龍門架。

那件鴉青色道袍像是被疾風揉碎的雲,那上邊的每一道褶皺所對應的畫面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啪!

青瓷香爐裡積的香灰突然塌陷,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赤足踩在冰涼的青磚上。

絲履不知何時踢到了屏風底下,足尖點在滿地零落的海棠花瓣上,沾了胭脂色的夜露。

指尖觸到道袍的剎那,帶著松煙氣息的潮意便攀上指節,這布料薄得能透出掌紋,卻浸著某種令她指尖發麻的溫熱。

“這是……”

尾音消散在陡然急促的呼吸裡,子書禾倏然攥緊布料。

那人溼透的胸膛忽然在眼前晃動,此刻指腹下的黏膩自然不可能是雨水。

子書禾將道袍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銅鏡忽然映出她緋紅的耳尖。

“難道,真的是我主動扭了嗎?”

子書禾顫抖著將道袍浸入鎏金纏枝面盆,看著那一片印記消失在清水之中,她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我大抵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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