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淵蹲下身子有些好奇的看著那邪修的戰利品,兩張黑布,八個瓶瓶罐罐,五個玉盒,三個木盒。
盒子中都是些有年份的靈植草藥,一個墨色瓷瓶中泛出惡臭,其他瓷瓶倒是正常的丹藥味。
另外還有個罐子有些奇特,周圍有許多細孔,有一些粉色的觸角正從細孔中探出。
“蠻荒蟲谷的蠱蟲,你現在控制不了,別研究了。”蒼長老趕緊將那個罐子拿開。
墨文淵便撿起唯一的書冊觀看起來,“師父,這替命紙人又是什麼東西。”
“傀儡術的一種,可以練著玩玩。”
墨文淵還想將那黑布摸來看看,結果被蒼長老全收進儲物袋扔給了餘師兄。
“你先回去,有些事我還需與你餘師兄說,之後再想辦法處理你們兩手臂的事。”
“哦!”墨文淵砸吧了一下嘴,有些意猶未盡。
蒼長老看著墨文淵離開懸天閣後,沉聲道:“怎麼樣,知道知恥而後勇了吧。”
餘師兄愧疚道:“嗯,弟子知道了。”
“你墨師弟雖說靈根資質差些,但修行悟性頗高,今後你倒是可以與他多些交流。三年前石階交談,他哪是問你修行幾何?分明是瞧出你道心蒙塵,失了那份銳氣。”
“弟子愚鈍,謝師父指教。”
“此次歷練對你和他都算有些好處,你也回吧!”
.....
往製藥堂走的墨文淵身上披一件灰色大長袍,雖有些異樣但也總比外露個骨骼好。
此次歷練他幾乎全程觀戰餘師兄與那邪修的交戰,心中不免激動起來。
雖然餘師兄飛劍殺傷力十足,但是他更喜歡邪修那手段層出不窮的戰鬥方式。
也許這就是書中所說的技多不壓身。
不過現實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修行了三年他才煉氣三層,也不知何時才能到餘師兄那般境界。
走到製藥堂,墨文淵對著李文瑞輕擺頭,兩人默契的並肩往樓上走去。
房間內,墨文淵將身著的長袍褪下,“李師兄,你可知何處能弄到繪製符咒的材料。”
李文瑞沒想到這墨師弟外出一次,怎將一隻手臂弄成駭人的黑骨,他本人卻又凸顯平靜。
他低眉沉聲道:“要去制物堂,墨師弟看起來不太方便,我去便是。”
“嗯,再幫我帶幾張白紙。”墨文淵的眼角又瞥向右側的木櫃,“丹方我已推演七分,不過還需要試驗,要等些時間再給你。”
李文瑞拱手道:“我倒是不急,只是家父來信那人情恐已耗盡,今年這機會我沒抓住以後怕是難了。”
“嗯。”回答後墨文淵已經開始打坐修煉起來,李文瑞也只好走出房間。
直至黃昏時分,房間外才傳來敲門聲,墨文淵開啟房門。
李文瑞用手指比出一個二,墨文淵將東西從他手中接過,將兩顆靈石遞迴。
“謝了。”
墨文淵關好房門,將物件放置在木桌上。
有一打的黃色符紙、一盒丹沙、還有硯臺和毛筆、幾張白紙卷在一起。
手拿住袋子,用嘴將那捲白紙叼起,又將其他物件放置在地面,隨後把白紙開啟。
一隻手很不方便,只能手嘴並用開始忙碌起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滿頭大汗的墨文淵正看著桌上扭捏的紙人——頭歪著,一隻手向上伸出,整個身子也向右側傾斜。
確實有些難看,墨文淵心想定是因為只有一隻手摺疊很不方便,這才如此。
半夜,一個人影跑到靈植園中一塊靈田外的角落處,他左右張望後拿起鋤頭對著地面就挖動起來。
靈植園中一隻靈獸抬起頭盯住那人,見那人在靈田外又離靈藥很遠,不再管他,繼續趴伏在地。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已刨出一土坑,他又將帶來的一個木盒扔進坑中,手腳並用將坑埋好。
那人將坑埋好走出了靈植園,此人正是墨文淵。
墨文淵也沒辦法,買不起靈紙只能將摺好的紙人埋進靈土中蘊養一段時間。
等蘊養好後就可以試試煉制那替命紙人。
在製藥屋的修行和以往一樣平靜,就這樣過了幾日,蒼長老終於傳訊喚墨文淵去往懸天閣。
今日的蒼長老正襟危坐,身旁立著個灰袍布鞋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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