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宗弟子神識掃過儲物袋,發現靈石與丹藥雖被取走,但珍稀的法器和雪蓮仍完好無損。
他緊繃的面容驟然舒展,眼底閃過一絲慶幸,連忙抱拳道:
“師兄有所不知,我雲霄宗御獸之術向來秘傳。唯有契約靈獸的弟子,方得長老親授第一層心法。”
他聲音壓低三分,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靈獸袋,“便是親傳弟子,未得靈獸認主前,也休想窺得半句口訣。”
墨文淵掏出一本泛黃皮冊,指尖輕彈,書冊在空中劃出弧線,落在他身前。
他右手虛按劍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寒意:“寫。”
那名雲霄宗弟子臉色瞬間煞白,喉結劇烈滾動:“師、師兄明鑑!”
他剛碰到皮冊便渾身劇顫,臉色煞白:“御獸術有神魂禁制,弟子若敢落筆...”話未說完,嘴角已滲出血絲。
墨文淵心中思量了起來,這雲霄宗以御獸出名,為不讓弟子外傳,傳授口訣與口訣內容中均下了禁制應不是假。
他又凝眸問道:“傳聲術?”
“可。”
墨文淵緊皺著眉頭,將那名雲霄宗弟子說來的御獸術記住。
這御獸術內容晦澀龐雜,一時難以拆解,又聽他們的話語是要去與冥骸宮的弟子交戰,如若再來兩人...
罷了,保命要緊,回宗門拆解查驗一番,能用最好。
抬頭看著東方傳來的陣陣沖天劍光和虎嘯聲,墨文淵說道:“蘇師姐,先離開此地。”
兩人迅速朝雪原外圍奔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風雪中。
身後,那兩名雲霄宗弟子踉蹌著爬起身來,也即刻朝東方行去。
“師兄,你可真將御獸術說與他了?”
“哼!雲霄宗的立宗之本,有那麼好學?只要他用那御獸術控制靈獸,那靈獸便是雲霄宗的了。”
“師兄,那齊峰說劍宗弟子知道冰魄寒棺之秘可是真的?”
那位師兄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放他孃的屁!他向來獨來獨往,連師尊都說過他心術不正。”
聽了師兄的話語,那師弟也覺得有些異樣。劍宗弟子只拿丹藥和靈石懲戒兩人,那齊峰之前就想暗算那劍宗弟子,想及此處手腳忽然冰涼.....
他顫聲道:“師兄,我們均接到周長老傳信要匯合,他卻故意拖延,莫非不只是貪圖那兩人的身家?還有...”
那師兄冷哼道:“你再思,今日他若真在乎同門之誼,怎會丟下我等獨自逃命?”
那師弟攥緊儲物袋,倒是想起一件舊事,咬牙暗道:
“上次銅陵山任務的火銅礦明明是我們三人合力取得,他卻獨吞了大半,還謊稱被妖獸毀去。”
“看來師弟是想通透了。修真界弱肉強食,山下歷練輸了哪個不是被搶奪殆盡?那劍宗弟子卻只拿了靈石和丹藥,恐怕那齊峰是想我等拼個你死我活,撿個大便宜。”
兩人對話至此,心中同時明悟:“你不仁在先,也怪不得我們不義了。”
“師兄,你可記得上月齊峰曾獨自去百殮山莊?回來後他的夜刃豹便突然進階....”
兩人對視一眼,均知道那百殮山莊可是冥骸宮外設的邪宗分支。
“回宗後必須向執法堂稟報!齊峰違抗周長老命令私自動手,害我等險些喪命。”
...........
墨文淵和蘇青寧進了雲麓都,兩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二樓客房內,墨文淵問道:“蘇師姐,我落入寒潭後過去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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