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許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若不是為了後面的計劃他剛才就會一把掐死她。
畫湘憐滑落到地上跪下,大口喘著粗氣,聲音哽咽:“官人誤會奴家了,既然已經選擇您的陣營,奴家肯定不會反水。”
真是個燒杯!
寧許不耐問道:“那你為何對我用魅術?”
“那不過是奴家犒勞一下官人,官人慾幫奴家復仇,奴家沒有別的,唯有以身相許.......”
畫湘憐依舊不敢抬頭直視寧許,“不過官人請放心,我從未讓被人碰過身子,就連那方修不過只是勸酒而已。”
以她的功力不可能傷自己,方才確實又是主動把真人娃娃送到面前。
難不成真看出我是老色批,準備潛規則?
“既然如此你為何非要整個幻境,莫不是捨不得你這身子?”
雖然寧許沒主動想過趁人之危,但要是她主動的就不能怪寧許了。
畫湘憐連忙搖頭,辯解道:“奴家並非捨不得身子,只是如今魅體正處關鍵階段不可破身,故而才想到用幻境......只是沒想到官人功力深厚,還望官人恕罪。”
好像確實是這樣,魅體成型之後就是上好的爐鼎,不過在此之前不可破身。
“幻境沒意思,你若真想,那就用真身來。”
寧許話語中稍帶蠱惑,“就算你暫時不可,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替代。”
畫湘憐一開始沒懂什麼意思,直到看到一甩一甩的東西頓時悟了。
“官人,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想求情,還望官人答應。”
“什麼?”
畫湘憐伸手握住甩甩,貼到自己臉頰前:“奴家想喚官人一聲爹爹,能不能答應奴家一聲?”
我了個騷槓,誰給蠻族王姬調成這樣的?
寧許只管享受她跪在自己面前,算是預設了。
“爹爹~”
“嗯。”
畫湘憐不再猶豫,能聽到記憶中父王的口吻她已經滿足。
更何況這人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想必是有把握幫自己報仇。
相較於奪回大業,就算委身於他好像也未嘗不可,甚至還可以經常聽到父王的語氣。
畫湘憐將頭髮紮起來,螓首緩緩低下,開始從未有過的嘗試。
........
一個時辰過後。
“都快要兩個時辰了,寧許他究竟在裡面做什麼!”
房間門口傳來鹿悠悠不耐煩的聲音,聽上去應當是馬上踹門進來。
聽到動靜,畫湘憐驚慌之下直接嚥下去,著急地看向寧許:“官人怎麼辦?”
寧許這邊已經穿戴好,催動真元在畫湘憐身上點一下:“跳窗走吧,後買你的身份我來替你安排。”
“對了,用真元把這個簽了。”
寧許將契約金帖放到畫湘憐的面前,簽了這個就相當於是對方的奴隸,除非修為高於寧許才能掙脫。
畫湘憐此時只有相信寧許這一個選擇,不敢有絲毫猶豫,只能接受這份奴印,隨後從小窗翻身離開。
本想前來辦案卻意外收穫一個小奴隸,寧許也不能繼續摸魚,拿起來那份名單簡單看一眼。
確定記住之後,那張紙條在寧許手中逐漸化為灰燼。
“寧許,你在裡面搞什麼鬼......什麼味道?”
鹿悠悠推開房間的門走進來,引入眼簾的就是寧許和他腳下數具看不出樣子的屍身,還有幾個活口被綁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