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這邊，程秀華、司勵的情況對方肯定是明明白白知曉的，自己以“編外人員”的身份介入也是名牌，唯獨嶽綺羅，是對方料想不到也猜不透的變數。
還真是一個高階局呢！
“光謝謝就完事啦？”王涵嘟嘟嘴，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划動兩下，明示道。
“呵呵~！”顧易苦笑了一下，掏出錢包抱怨了一句，“你這訊息很值錢，我都不一定給得起。但我還是提醒你，真的不要繼續幫我。有什麼意外，我真來不及救你。”
看著顧易遞過來的一沓紅票子，王涵笑了一下，推了回去：“逗你呢。你一個警察，老是私人掏錢找我買線索，這算個什麼理。”
“你也是冒著危險替我查線索，應得的。”顧易抓住王涵的手腕，還是將錢塞給了她。
“……。”王涵深色怪異的看了顧易一眼：“顧醫生，突然覺得你跟其他警察很不一樣了。”
“怎麼說？”
“可能是學醫的緣故吧，你把我們線人的命當命。”王涵認真的說到，“錢你還是替我保管著。你也知道我的情況，突然多了很多錢，萬一被發現了不太好解釋。”
“真矯情！”顧易拍了一下額頭，吐槽道，“還是那句話，到此為止，不要再查了。”
“昂，不查了，等著你安排我去建鄴。”
“好！”
寒暄了幾句，顧易目送王涵離開後，立刻致電程秀華，將自己的發現告知。
“你這訊息保真嗎？”
“劉雨璠這個人我查過，她也是閩南人，符合我之前的論斷；再加上我的線人說她今天下午狀況反常，可以作為重點突破的目標。”顧易嘴上不甘示弱。
之前，顧易要求對整個奧姆傳媒所有閩南籍員工進行考古式徹查，被認為難度太大，無法完成；現在，目標鎖定在劉雨璠一個人身上，相對而言就合理的多。
“明天吧，我跟朱局長商量一下。合適的話，對她進行24小時全天候監視！”程秀華應了下來。
隨即，顧易又補充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這件事只跟朱局長說，然後直接安排下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嗯？”
程秀華的反應有些奇怪，她當然知道顧易這個提議意味著什麼。奇怪的是，顧易到底知道多少！
“好！”片刻之後，還是選擇答應了下來。
咬死劉雨璠和陸慧，不出意外就能探查到兩個超能力者的下落。顧易為案件取得了突破而感到高興，殊不知自己同樣成為了程秀華的懷疑物件。
“我早就說過，顧易這個人深藏不露，絕對不像看起來這麼簡單。”接到程秀華打來的電話，冷鋒並不感到意外，“他的分析、佈局，見招拆招的功力還在我之上。拋開超能力不談，我未必能贏他。”
冷鋒將顧易誇上了天，但程秀華對此卻不置可否：“能力只是一方面，他的心態並不成熟。這一次合作，我反而發現他的性格問題，外謙內傲，愎逆桀驁。如果跟別人有了不同的意見，他並不會聽從指揮，而是更堅信自己的判斷！簡而言之，他不適合團隊協作。”
“這個，畢竟才27歲吧！”冷鋒倒能理解，年輕的時候誰不是心比天高？等經歷多了，自然會知道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嵌入一個團隊，組織才是最重要的。
“能力可以鍛鍊，但已經成型的性格很難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