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城主穩坐高臺,看著下方這個等待著考核的女子。
容貌豔麗,頭上髮飾眾多,穿著金色為基調的織羽寬大衣袍,長長的拖尾一路走來,卻看不到任何髒的跡象。
留著才剛剛過肩的中長髮,但是髮帶光是垂下的就能有一米長,髮帶有黑白金三色,分別用不同的方式紮在頭上,最終彙集在一起,隨頭髮垂下。
頭上冠飾為翅翎狀,由深藍往外漸漸變為純黑。
宛如刀刻的雙眉下偏亮的琥珀色瞳孔讓人看著,就不能自已地沉進去。
身上衣服玉白為底,袖末處天藍,袖裡紫色紋飾蘊藏,雙手手臂處孔雀尾巴似的羽毛狀圖案延展。
稚嫩的半妖靠坐在幕後,側頭打量著這個想來工作的女子。
“你說,你叫做霍沽?”
武田幸夫問道。
霍沽懷抱著一個嬰孩,不哭不鬧,霍沽也從未正眼看過他,只是在東張西望,一邊敷衍地應答:
“對。”
“來自?”
“宋。”
“你一介女流也能來城主府嗎?”
“你們寫了可以。”
武田幸夫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犬夜叉,半妖沒有半點驚訝。
“寫了的,第二條不限男女。”
是這個意思嘛……
武田幸夫點頭,問道:
“你有什麼仕途經歷嗎?”
“沒有。”
“那你有管理的能力嗎?”
“有。我們那邊女子管事不足為奇。”
“你為什麼會到這裡?”
“崖山戰亂,逃亡至此。”
幕簾後的犬夜叉眉頭一皺,悄悄地跟武田幸夫說:
“問她幾歲。”
武田幸夫照做。
“……二十五。”
“你來到我們這多久了?”
“不久。”
犬夜叉聽完武田幸夫的對話,眯了眯眼睛。
時間對不上,崖山大概發生在元軍兩次東征之間,而犬大將卻早已逝世十年。
犬夜叉從幕簾後走出,看著霍沽,冷漠地說道:
“寫下你的名字。”
霍沽看到犬夜叉白髮的樣子,一愣:
“半妖?不錯,你終於肯出來了。”
霍沽一邊寫下自己的名字,一邊說道:
“倘若你黑髮,長大後一定是一位更甚城主的美男子,白髮太過於凌厲了。”
武田幸夫“呵呵”笑道:
“我可不希望被稱之為俊美。”
霍沽掃視了二人,對著犬夜叉笑道:
“果不其然,你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犬夜叉沒有回應,只是看著霍沽寫的自己的名字。
字學的蔡襄,妍美剛健,而日本的書法還停留在唐人的水準,她確實從西邊來。
武田幸夫問道:
“你懷抱的是你的兒子嗎?”
霍沽搖頭:
“不是,路上看到的棄嬰罷了,我會收養他們。”
犬夜叉笑了笑:
“武田城日後也會的……如果能按照我的預想中發展的話,很快就會見到正式的機構。”
“喂,武田,我找到了,我們未來的司野官!我們曾經是戰友,他很厲害。”
雄厚的嗓音大聲說道,難掩自己的興奮。
真田信武快速引著一個人高馬大,揹著大鉾的戰士走進了城主府,一路小跑而來。
而他看到了城主府內的景象,呆滯在了那裡。
“你們這是……”
武田幸夫無所謂地說:
“這位名叫霍沽的小姐想來城主府工作,我們在考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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