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堅良哈哈大笑:
“你就狠心,將我和遊行的平民一同殺死?
“我出現在這是民意使然,而我做的事情也是在為武田城的百姓爭取應有的權利,我出現在這並沒有錯!倘若你現在殺了我,這次遊行——武田城有別於石川城的新嘗試,就全毀了!
“我看過你們武田城的檔案,新的制度,新的生活將是你們帶給民眾的,也是武田幸夫能執政到現在的根本所在。殺了我,掐滅了民意的智慧以後,你們還有時間去重新創造一個新的制度嗎?”
真田信武輕笑:
“要是真有這麼多平民就好了……武田洗牌,自今開始。”
真田信武拔刀,而上川堅良微笑背手,引頸受戮。
“真田,你不能殺他!”
女聲突然傳來。
“霍沽?”
真田信武打量著突然出現的女官,並不驚訝,只是緊皺著眉頭道:
“你去哪裡了?”
霍沽說:“追蹤了幾個偷孩子的毛賊罷了……我每天的政令不都要從你那經手的嗎?又沒死,用不著做出這副神情。”
真田信武瞭然,但皺眉說:
“為什麼你要勸我不殺了他。”
霍沽回答:“殺了他武田城走不遠的……至少現在不行。”
霍沽緊盯著真田信武。
真田信武揮手,讓一眾武士散去,對上川堅良道:
“快走。”
等到上川堅良離去,霍沽看了看真田,意味深長的說:“一個在開始就沒有血與火考驗的新國家,新制度,是站不住腳的。”
“武田城大妖怪計劃。”
真田緩緩說道:
“在我面前演這麼多戲,不就是為了小將軍的計劃打掩護嗎?把上川堅良騙進你的賭局,武田城和他,只有一者能成為大妖怪。為此,你甚至連川上和我都騙,誰不是和小將軍一同出生入死過來的?”
霍沽嘆了口氣:
“不愧是你啊,真田。終究還是看出來了,不過我不告訴你的原因是因為……”
“有人要犧牲是吧。”
真田信武打斷了霍沽的話,嚴肅地說道:
“需要我去死的話,我毫無怨言。”
真田的目光堅定,霍沽愣神,道:
“你可以不用死的,我活著的機率也不大,而且小將軍收留了我,我這條命都是小將軍救下來的。”
“說什麼話!”
真田信武粗暴地打斷:
“難道我們的性命比小將軍的事業重要嗎?!武田城本來就得名不正,是僭越謀逆而來,只有我去死,才可以扭轉武田城的來路,大妖怪計劃才有最基礎的成功可能!”
真田信武看向了忽然爆發廝殺聲的城主府,道:
“武田!我們都得把希望寄託在那個討厭的傢伙身上了!”
……
就在剛才,武田在城主府中處理政務,多事之秋,政務自然繁重。
突然,門外有腳步傳來,武田幸夫看去,淡紫色僧服,外披紅袈裟,踩著樣式新奇的靴子,斗笠戴在頭上,手上拿著一根全鐵鑄的禪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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