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天斗城分殿的白金主教可以換人了。”金月希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深受金鱷鬥羅的影響,她最看不慣的事情便是身居高位卻混日子,乃至只為謀取私利。
若是武魂城沒從分殿收到應有的資訊,作為分殿之首的白金主教自是難辭其咎。
“不一定,”青凰鸞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也有可能不是分殿的事兒,而是某個人故意不讓我們知道。”
教皇殿與供奉殿之間的矛盾,或者說是比比東與供奉殿之間的矛盾,武魂殿的內部人士都清楚得很。
並且,供奉殿這邊的人普遍認為比比東是個白眼狼。
對於現任教皇和前任教皇之間的事情,即便加上楊天,也只有比比東和千道流明確知道。
自然,在別的人眼裡頭,比比東能當上教皇,明明就是靠著大供奉這個千家本主的力排眾議。
結果你真當上後,居然還和大供奉對著幹。
不僅口頭上不客氣,甚至是態度惡劣,還在行動上想把供奉殿完全排除出權力中心。
屬實是忘恩負義到極致了!
“別提那個女人,晦氣!”金月希彷彿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甩了甩手道: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城裡的事兒一個字都別提。”
雖然這話是純純的情緒宣洩,但在理兒上同樣也說得通。
在其他勢力的控制範圍內,他們的確得謹言慎行,避免禍從口出。
因為區區言語而暴露身份,實在是不值得。
貴賓席上,貴胄們並不在意當下正在進行的比賽。
倒不是眼前的比賽不夠精彩激烈,而是在他們這些大人物眼中,所謂比賽的精彩程度只能說是次要的東西。
這比賽對各個魂師學院的學員來說是一次揚名的好機會,而對現階段還能觀看的大人物來說,則是一場別樣的“招聘會”。
在天鬥帝國的勢力範圍內,學員從魂師學院畢業後,無論有沒有背景,不論身份高低,都有一條路能走——成為達官顯貴的客卿。
要是擱星羅帝國,不管哪一代皇帝都肯定不允許這種堂而皇之的“養寇自重”行為。
敢和皇室搶人?
我看你是想試試“皇遁·九族消失之術”了。
可在雪家統治的地方,招收魂師當自己的客卿,那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甚至可以放到檯面上,大大方方地搶,和皇帝搶,和國家搶!
搶到手,還能時常帶到外面遛,不是,帶到外面護衛自己,什麼都不用避諱。
正因如此,他們現在腦子裡面都是自己在大賽後想要搶奪的物件——青凰鸞和謝遜向。
這兩人的天賦自不必多說,光是當下的戰力就足以碾壓達官顯貴們手下的絕大部分魂師。
尤其是青凰鸞,實力天賦出眾的同時,還有著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
當然,最為關鍵的點是,根據某些小道訊息,這兩人背後是一個從未出現在臺面上的隱世家族。
說得深點,這同樣是一次讓整個家族徹底飛黃騰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