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喬悅後來再也不敢招惹她了。原來咱們林校花身邊藏著這麼只兇殘的契約獸。”
陸無雙突然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她手指輕點下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喬悅之前就跟我說過這事，我當時還沒當回事，沒想到......”
周圍女生都豎起耳朵。
大家都知道，雖然陸無雙和喬悅一個在一班，一個在最差的十八班，但二人是形影不離的好姐妹，而喬悅以前最愛帶頭欺負林清晚。
“還記得那天嗎？”
陸無雙眯起眼睛，“就是林清晚身邊突然出現那隻蝙蝠之後，喬悅就再也不敢靠近她了。”
她誇張地打了個寒顫，“聽說那蝙蝠當場就把喬悅嚇得失禁了......”
有人忍不住問：“那林清晚到底是什麼時候契約的這隻蝙蝠啊？”
陸無雙正要回答，突然瞥見姜瑤陰沉的臉色，頓時支吾起來：“大概就是......就是......”
“有什麼話就直說。”姜瑤冷聲道，聽她們談論林清晚讓她莫名的煩躁。
“就是你第一次召喚契約獸那天......”陸無雙硬著頭皮說完。
姜瑤的身體猛地僵住。
那天——
她親手遺棄了那隻需要吸食宿主氣血的D級血蝠，因為它會影響自己的修煉速度......
難道......
那些之前在迷霧中的事情她一下子想清楚了。
她遺棄的吸血蝙蝠不見了，而林清晚卻在那個時候契約了一隻吸血蝙蝠。
聽陸無雙這意思，那隻小蝙蝠還保護了林清晚，讓她不再被人欺負......
“不可能！”
姜瑤聲音陡然拔高，“那明明只是只D級廢物，怎麼可能在不到一個月......”
“要不找喬悅來問問？”一個女生提議。
“聽說喬悅不是生病退學了嗎？”
陸無雙冷笑：“她哪兒是生病退學？根本就是躲起來了。”
她壓低聲音，“自從陳家被滅門後，喬悅就變得神神叨叨的，整天說什麼'它們來了'......”
姜瑤卻把那句“找喬悅來問問”的話放在了心裡。
眾人見姜瑤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敢再說什麼。
副本結束後，姜瑤拽著陸無雙來到城郊一處偏僻的公寓。
敲了半天門，才聽見裡面傳來顫抖的聲音：“誰...誰啊？”
“是我。”陸無雙不耐煩地回應。
門開了一條縫，露出喬悅慘白的臉。
她雙眼佈滿血絲，看到姜瑤時明顯瑟縮了一下。
“你們怎麼來了......”喬悅的聲音細若蚊蠅。
姜瑤直接推門而入，單刀直入：“林清晚那隻血蝠，是不是我當初扔掉的那隻？”
喬悅手中的水杯“啪”地摔在地上。
她瘋狂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少裝瘋賣傻！”
陸無雙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上次你不是跟我說……”
“我什麼都沒說過！”
喬悅突然尖叫起來，驚恐地環顧四周，彷彿黑暗中有什麼在窺視，“你們走吧...求求你們......”
姜瑤眯起眼睛，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冰晶：“這是能鎮定精神的寒玉，只要你老實回答，它就是你的。”
喬悅盯著冰晶，嘴唇顫抖。
良久，她才神經質地湊近，用氣音說道：“那...那你可別說是我說的...不然它會殺了我的......”
她突然抓住姜瑤的手腕：“它是怪物！那天在巷子裡，它明明巴掌大小，可看我的眼神...根本不是普通契約獸該有的！”
喬悅的指甲深深掐進姜瑤的面板，“它會記仇...陳家就是例子......”
姜瑤皺眉甩開她：“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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