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弈有心想教別的陣容，但迫在眉睫的考核日期讓他不得不先專精二費賭狗體系的教學。
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跟王隊確認——
關於這個世界的真相。
“林小友，這段時間你的付出大家都...”
王明德端起茶杯，臉上掛著標誌性的和藹笑容。
“王隊，我們直入正題吧。”
林弈直接打斷王明德說到一半的話，相處這些時日，他已摸清這位負責人的脾性：
雖然平易近人，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喜歡說客套話。
“史書上記載的...我們的世界因粒子計算機與宗教融合引發四維生物注視這件事，是真的嗎？”
“還有，”
林弈追問道，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四維生物為了取悅自己，就把金剷剷和國運綁在一起了？”
史書上的說法與騎士企鵝告訴他的版本大相徑庭。
雖然兩者都提到了類似於神明的\"天道\"和\"四維生物”，
但一個是不可控資料流引發的次元裂變，另一個則跟開玩笑一樣，僅僅是因為好玩。
王明德被突然打斷也不惱，緩緩放下茶杯，神色平靜道：
“史書確實是這麼記載的。雖然這段歷史聽起來跟神話一樣玄幻，但的確是真實存在的。”
他目光深邃，彷彿在回憶什麼。
“那為什麼四維生物的注視會影響賽季的存在呢？”
林弈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帶著壓抑的急切，
“四維生物的注視會導致賽季限定在S9-S14之間？之前的賽季去哪了？”
林弈在省國運班交流經驗期間，他就印證了企鵝騎士說的詭異規律：
所有賽季牌組都在S9~S14賽季這個固定區間迴圈。
“什麼？”
王明德舉到半空的茶杯突然頓住，臉上浮現出真切的錯愕，
“金剷剷不就是從S9賽季開始的嗎？哪來的之前賽季？”
林弈聽完王隊的回答，陷入了沉思，顯然騎士企鵝說的大部分是真實的：
資料流汙染扭曲天道，導致S9之前的賽季以某種方式被抹除，而身處國運庇護下的人們，記憶自然而然被同步篡改了...
隨著談話深入，林弈還明白了一些賽事內幕。
在現世界，\"作弊\"並非他想象中的後臺修改資料，而是指利用氪金的手段去定向重新整理牌庫。
這種能力在國際賽事被嚴格禁止——
否則發達國家完全可以靠砸錢壟斷國運資源，形成\"越富有越強，越強越富有\"的惡性迴圈，這種行為嚴重破壞競技公平性。
可作弊這種方式非常簡單：
只需要比賽期間，手持銀行卡，心裡默唸三遍：
“馬神助我！”
待銀行卡消失的剎那，就能實現牌庫定向重新整理。
“這未免也…太扯淡了。”
林弈嘴角抽搐，終於明白蔡盼盼當時為何會認定自己作弊。
這種簡單粗暴的氪金機制，簡直像兒戲般可笑。
“有沒有可能，氪金手段可能跟汙染的資料流有關呢...”
林弈坐在真皮沙發上靜靜的推理中，王明德卻話鋒一轉：
“但能力者是被允許的，畢竟是天賦。”
王明德繼續說道：“就像...”
“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