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我們嘍,你們偷襲我們一次,我們反過來偷襲你們一次,很公平。”
舒清婉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現在,要麼我殺了你的同伴,然後我們一對一的打一架,要麼回答我幾個問題。”
那領頭之人重重的從鼻中噴了一口氣,正要動怒,但卻被其身後之人輕輕拉了一下。
於是,他青著臉道:“你們想問什麼?”
舒清婉正色道:“我們白天明明避開了你們,你們應該發現不了我們才對,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又是如何追蹤上來的?”
領頭之人眼神冰冷的道:“我們在那裡的佈置有被觸動過的痕跡,自然知道有人去過。另外,你們身上沾了無色無味的追蹤粉。”
“問題我已經回答了,還不把人放了!”
舒清婉搖了搖頭:“我還沒問完呢,繼續,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會做那些佈置?”
那人冷哼道:“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那裡曾經是我們伍家的地方,只是出了些意外給毀了。至於為何,我只是聽從家族的命令列事,具體原因並不知曉。”
不用猜也知道,這傢伙撒謊了。
舒清婉沒有繼續追問,因為沒有什麼意義,肯定是問不出來的,於是她話題一轉,說道:“你們之前的偷襲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問你們要點賠償,不過份吧?”
“給兩百顆靈石,我就放了他。”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輕輕挪動了一下手中的劍,嚇得那位被抓之人臉色一白。
不誇張的說,只要舒清婉手腕一抖,他可就沒命了。
對面的二人還沒有開口,他已經是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哀求:“傲元兄,快把靈石給他,就當是我借的,等回頭無論如何我也會想辦法還你的!”
只是,對面那位築基六層的伍傲元卻是沒有回應他,而是直視舒清婉,語帶威脅的道:“放了他,我可以做主這事就這麼了結,否則你會被我們伍家追殺!”
“不管你們來自哪裡,這裡還是離陽城地界,而我們伍家,如今可不僅僅只是老祖一人是金丹境,還有一位族人也突破到了金丹境,我勸你們考慮清楚,為了區區兩百靈石,是否值得?”
舒清婉卻是不以為意:“你們伍家在離陽城或許可以一手遮天,可惜我們並非離陽城的人。”
“如果你不願意付靈石,也沒關係的。只是你們一個築基六層,一個築基五層,而我們這邊一個築基七層一個築基五層,你覺得誰勝算更大些?”
伍傲元眼神閃爍,似乎在衡量利弊,誰也沒想到他竟然突然出手,將身邊那位築基五層修士一下制住了,隨即暴喝一聲:“融元大法,給我吸!”
頓時,那位築基五層修士雙眼瞪得老大,卻已發不出聲音,全身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宋定安見狀,立即出劍。
“千山俯首,萬靈臣服,劍出即天憲!”
十數道龍形劍氣向著伍傲元射了過去。
然而,伍傲元卻是拉著不斷乾癟下去的同伴身形暴退,竟然直接退回了洞穴之內。
十數道龍形劍氣並沒能將其留下,只是那位被制住的築基五層修士身上出現了數道血洞。
宋定安正要追擊入洞內,卻被舒清婉給叫住了:“小心洞內有詐,別衝動!”
她壓了壓手中的利劍,喝問道:“那什麼融元大法是怎麼回事?”
俘虜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也,我也不知道啊。”
“他是伍家嫡系,我只是依附於伍家......”
為了活命,他趕緊如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然而,他所說的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內容。
舒清婉直接將其敲暈,然後腕上的馭獸環一閃,便將人給收了進去。
宋定安皺著眉頭道:“我覺得那個融元大法是邪道法門,似乎可以吸收別人體內的靈力和精氣。”
他很想攻入洞穴之內,只是想起舒清婉所說,裡邊情況不明,貿然闖入怕是會吃虧,於是忍了下來。
三十息後,伍傲元從洞內出來時,氣息大漲,從築基六層變成了築基八層。
“哈哈,想不到這融元大法如此好用,只要再吸收了你們的靈力精氣,我必然可以衝到築基圓滿!”
他一掌拍出,一道火龍咆哮著撲向二人,只是原本中正大氣的火龍如今怎麼看都帶著一絲邪性的感覺。
二人身上的護罩同時撐了起來,也沒有硬扛,而是左右散開,避開了這一擊。
只是,那火龍比大油桶還粗,看起來笨重,實則相當靈活,一擊不中竟然劃了個弧線繼續撲向宋定安。
宋定安避無可避,只能硬抗,地字令牌中的靈氣瘋狂輸出,終於那火龍因為靈力耗盡而消散,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身外的護罩也在下一秒晃了晃而直接崩潰。
此時,舒清婉已經與伍傲元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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